,试问,谁又背得起?
对于廖晓斌的负心劈腿,严怡然突然释怀了,她的人生失去的不过是一段初恋。人总是如此的,当面对着比自己更凄惨的人的时候,会发现自己的苦并不算苦。
沈嘉昊觉得今晚自己一定是醉了,不然又怎么会和严怡然,这样一个认识不深的女人讲这么多,这件事是他心中的结,就连周亮,他最好的兄弟他也不曾透露半句,可今晚对着她敞开心扉讲得如此畅快淋漓。原因?他也不清楚,只觉得跟她聊天很舒服,她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也许如此敞开心扉也不过是那该死的酒精作祟。
后来,他们俩坐在车里再没有讲话。严怡然最后扛不住瞌睡虫的骚扰躺在放平了的椅子上酣然睡去。沈嘉昊看着她如此没心没肺的睡样,羡慕的失笑。她比他幸福,至少今夜他是失眠的,在酒精的浸泡后混沌却依然毫无睡意。
能睡能吃的人是快乐的,是幸福的,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境界。
那天晚上以后,严怡然对于自己听到的不知道是不是秘密的真相绝口不提,沈嘉昊并没有叮嘱她什么,她甚至觉得他醉得迷迷糊糊恐怕都忘了自己说了什么。
有一日,严怡然上班坐在市公安局法制处的办公室里,难得清闲的发呆,不知怎的又想起那晚的事情。她有点自寻烦恼的想着,如果沈嘉昊知道自己知道他的这么多秘密,会不会杀人灭口呢?当然,这一切不过是她无聊自己吓自己闹着玩的。
手边的手机震动的响着,吓了她一大跳,真不明白自己用得着这么心虚吗?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闪烁的不是沈嘉昊的名字,还有谁。真是邪了门了!
有日子没联系了,难道他突然想起来,找她兴师问罪来了?那又如何,是他愿意讲,她也是被迫听而已,不能怪她。
平复了自己惊吓的心情,严怡然才接起电话,
“喂!”
“下班了。”
接通电话,对方的头一句竟是肯定句。严怡然抬手看看手表,这才五点十五分,离下班还有十几分钟。敢情这位爷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来提醒她下班的?
“还没到点。”
“下班别乱跑,我一会儿过去接你。”
“为什么?”
严怡然向来下班回家,何须人接送。
“带你去参加个首映礼。”
“为什么?”
这男人又唱的是哪一出啊?首映礼这些上流社会玩的东西,严怡然向来只在电视的娱乐新闻里听过,对她来说遥远得很。
“啧,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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