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昊被瞿辉打得向上仰起头,一口唾沫飞出,整个人朝后倒去。
人为什么会自杀?又为什么会自残?专家认为,这世上没人不怕死,亦没人不怕痛。但当心里的痛苦找不到出口,那痛彻心扉的绝望几乎要将人吞噬,只有身体上的剧痛才能将它压制,将它转移,自欺欺人的将它遗忘。
“瞿教授,瞿教授,病人的情况出现变化。”
一个护士气喘吁吁的从住院大楼里跑出来,打断了这场没有对手的角斗。
瞿辉听后顾不上捡起刚才扔在一旁的白大褂,转身就就往住院大楼里跑去。
被打得狼狈不堪摔坐在地上的沈嘉昊,顾不上脸上身上此时的传来的疼痛,爬起来,踉跄地朝着瞿辉的方向追了过去。
小护士脸微红的抬手正要询问那个被打在地上,脸上嘴角多出血色模糊的帅哥,没等她的关怀传达,那人已经一阵风的从她面前跑过,留下一阵血腥的味道。
“情况怎么样?”
“败血症让病人处于深度昏迷。病人心律失常,血压正在下降,肺部出现供血不足的现象。”
瞿辉一边听着住院医生的情况汇报,一边穿上护士递上来的白大褂,穿上隔离衣,呆上隔离眼镜与口罩,走向几步之外的那道门。就在他拧开门阀的那一刻,有人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腕。
“瞿辉,让我进去。”
沈嘉昊虽然没说“求”,但语气里早已充满无力的哀求。
瞿辉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容,随后一把甩开沈嘉昊的手,转身走进ICU病房,头也不回的给护士丢下一句话。
“找套隔离服给他换上。”
他不是想进去吗?他成全他,是给让他看看然然遭的是什么罪。
沈嘉昊终于可以不用隔着玻璃,看清病房里的一切。病房一片苍白,严怡然双眼紧闭的躺在病床上,此时的她只能靠着呼吸机帮助微弱的呼吸,床边很多仪器,传来滴滴的响声,在他们进来之前,那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声音。显示器上,一条条线条,其中有一条是微弱跳动的曲线。
医生护士忙碌着,瞿辉接过助手递上来的各组数据,然后掏出侦听器轻柔地在严怡然胸口的左边与右边仔细的聆听,越听他的眉头便收得越紧。
“病人开始出现早搏,已经开始专为心肌病,立即准备手术室。”
瞿辉看着穿上的女人,这几个小时的抗生素治疗对她毫无意义,她的病情还是恶化了,禁药严重的伤害了她的免疫系统,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连串感染、冲击,她的心脏毫无承受之力。
“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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