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寒暄了一会儿,那赵宽便直接开口问道:“钟探花来,有什么事请就不放明说吧!”他那名声在外,能上门拜访之人,哪一个不是有事情的。
钟鸣贤见他主动问起,反倒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了,愣了愣才道:“赵大人果然心细,晚生今日前来拜访,确实是有要事相求。”
赵宽应了声,一面捧起茶杯来,轻轻的荡漾着上面漂浮着的茶叶,“我听说你所落脚的客栈处,前阵子出了一件大案子。”一面抬起眼睛来瞟了钟鸣贤一眼。
“确实如此,而且那所谓的盗贼,正是与我一同前来参加科举的表弟柳召,还有送我二人来的姑父。”钟鸣贤听他竟然先说起这件案子,不禁满心狂喜,只连忙站起来回话。
赵宽荡漾着那茶叶,也不喝一口,只是继续道:“原来是你的亲戚,只是他们怎会盗窃明王府的御赐之物?”
钟鸣贤只差没给他跪了下来,只道:“还往赵大人明察,我等都是第一次上京城来,明王府在那一条大街还不晓得,而且日日夜夜都在客栈中读书,我姑父也一直陪着我们,哪里有时间去盗窃明王府的御赐宝贝,虽然说我姑父是猎户出生,不过却也没有那样的本事避开王府的重重侍卫,而且我表弟自小身体孱弱,更不可能成为帮凶了。”说到此,顿了顿,“说来也不怕赵大人见笑,我等都是乡下之人,孤陋寡闻,若非这一次叫人陷害,还真没有听说过明王府有那样的宝贝。”
他的话,赵宽是相信的,而且也找人暗中调查过,这柳家父子确实没有出过客栈,更无任何功夫能躲避过明王府的重重侍卫,可即便是如此,那明王府的麒麟印确实是从他们的房间搜出来,所以不管怎样,他们都与这件案子脱不了关系的。当即只朝钟鸣贤道:“我赵宽在顺天府做这府尹这些年,从未冤枉一个好人,也从来没有漏过一个坏人。”
话以到此,钟鸣贤心里更加的相信这赵宽不是徒有虚名了,而且有些意外,他既然暗中有过调查,却从未听说过这案子最近的有什么消息。
从顺天府出来,钟鸣贤便直接回了客栈,后日圣上在宫中赐宴,他到底要不要将这案子提一提?
马车突然一停,钟鸣贤只从中探出头来问小厮,“怎么不走了?”这马车停在大街上当去了别人的路,怎可好?
却听了小厮回道:“二少爷,前头好像堵住了。”那小厮回着,一面跳下马车,“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钟鸣贤抬起头只向前面看去,却见前面的大街上果然围着好些人,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片刻,小厮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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