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奴仆或小茹,他们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压住她的下额,凌冠轩狂做地在她唇上烙印下深吻,渴求她口中的蜜液,也痛惩这个小女人。不管她是不是愿意,今生今世,除了他之外,她休想再有第二个男孩。
“你是我的妻子,牢牢记住这点。”吻罢,他顺手甩开她。
“不管我要不要你,你都别想搞花样。”
“我只把你当弟弟看待。”被甩到床沿的颜锦瑟抬起眼,透过凌乱的发丝,木然地望着他。
“你……”他气恼的瞪着她。
“打我进凌家人门开始,就是为了照顾你而存在,如今你已经长大,我的任务也可以结束了。”
“弟弟?!”凌冠轩狂笑,一把扯开她的前襟,恶狠狠地印上属于他的气息:“这是弟弟会做的事情吗?”
“没用的”她闭起眼承受,该说清楚的事情,不管他如何对待,地还是得说,“在我的眼中,不管是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你永远都是当年那个小男孩,永远不会变。”
“你将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
凌冠轩的唇落在她裸露的身子上,霸道而蛮横。他的手无情地撕开每一寸遮蔽的布料,粗鲁地抚遍她的曲线。
颜锦瑟的心一寸一寸地关上,任凭泪水无声地滑落双颊,沉默地抗议着。
无法抵抗身体上的反应,至少可以收敛起感情,别让自己再沉沦卜去。
陡然,凌冠轩放开了她,笔直地往外冲去,不再回头。
卧在床上,颜锦瑟的心碎了,斗大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落下,心睹无法平息。她好累、好累,该落幕的戏,为什么还要继续上演,折磨自己?
第八章
春日宴,
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
三颗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颜锦瑟看着书上的句子,这些年来,这是她最钟爱的一阙词,但只怕自己永远无法如同其中所写,与他岁岁长相见了。
泪水像无法停止的流水,镇日簌簌流出,怎么也换不回原先开朗的心。明明是自己先开口伤了他的心,她却比任何人都悲痛。
脆弱成为她的代名词,自从冠轩自京城回来后,她的心再也无法坚强,枕泪到天明似乎是件自然不过的事情,枕畔总是湿了干,干了又湿。
生活上的辛苦总是难免的。打从出生后,她何时不苦?从前的她可以平凡视之,无欲无求,所以,甘之如饴。
家贫,她苦,然为家庭牺牲却不苦,因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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