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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岁距离十八岁太过遥远,这八年的时光,足以将他剥皮拆骨,再重新组装成另一个人。
他已经忘了十八岁的自己是什么样子,所以当瞧见十八岁的宁栀时,心口的悸动很剧烈。
“姐夫,我们学校旁边有家烧烤店也可好吃了,有空我再带你去尝尝。”
“姐夫,你这次在家待多久啊,过几天还要再回美国吗?”
“姐夫,我觉得你跟我姐姐好般配啊,都有能力,也都长得好看,简直是天作之合。”
“姐夫……”
靳时礼听着她一声声的“姐夫”,双手握紧方向盘,用力到骨节都有些发白。
他余光触及到她纯粹天真的目光,感觉就像无形的丝线,将他的心脏缠绕的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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