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声音中醒的。而她的身边已经没有了某大叔的身影,冰冷的被子似乎没有人睡过一样。她昨晚哭着睡着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睡过。
她收拾好自己,背着小包就要出去,傅子目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这么早去哪儿?”褪去了军装的傅子目没有了那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多了几分随和,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有一种特别的苍桑清冷。如果他再回去过十岁,一定妖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上课。”
“今天周末。”
某女这才转了回来,昨晚被他那样,现在面上还有些不自在。
“我做了早餐,过来吃点儿。”就像一对平常夫妻一样,他拿掉她背上的包,推得她的肩到了餐厅。她刚一坐下,他又接着说:“不要多想,我迟早都会要你的。”
敢情他以为她是因为他没有睡她而伤心呢!
夜水淼顿时了没有了吃的心情,她面对着傅某男,“你不自恋会死啊!”
“那你别扭什么?”
“我能不别扭了。我夜水淼我行我素十七年半,你突然就成了我的老公。得,我就认了。不到一个月,你就消失两个月,然后突然回来就要上我。你说我能习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