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转,却死咬着唇不肯它掉下来。
“保安应该下去了,你回去吧。”戌文低头,语气都放软了些,不知怎的,他竟有于心不忍的感觉。
“无所谓。”安之吸吸鼻子,抑住要流泪的冲动:“你不要不代表别人不要,是吗,先生。”去拉门把手的转身一刹那,眼泪掉了下来。还能找哪个别人呢?难道这要命的五千块钱就没有办法了吗?
“站住。”戌文轻声喝住了她,站起身走过去。扳过她的身子,于是看见她挂着泪的脸。
安之低着头,不肯让人看见自己这样的狼狈样。
“去里面好好洗干净,出来我看看值不值我付这个价钱。”戌文示意她去卫生间把脸上弄干净,眼泪把妆粉弄的糊成一片。
安之低着头,冲进了卫生间。
听到里面响起的水声,戌文吐口气,他不是慈善家,事实上,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他是有点冷血的。但是——
戌文把五千块钱扔到桌子上,换了衣服转身拿着公文包出了门。
站在1806的门前,他踌躇了一下,要不要跟梓煦睡在一间房?他从来不习惯的。而且,如果梓煦知道他房间有这么个漂亮姑娘送上门来,肯定不会放过的。这么一想,戌文放下了举起来的手,刚要转身走,却听到了房间里隐隐的声音。那是梓煦抑制不住嘶喊的声音,还有——女人呻吟的声音。
戌文脸上微微有些赫然,幸好没有敲门。转而又思索,是和自己房间里的女孩一起来的吗?
乘电梯下了楼,戌文在一楼大堂吧一个隐秘的角落里坐下,要了瓶啤酒,静静的等待着女孩的出来。他坐的这个位子,恰巧能看见电梯和大门,而不用担心对方看见他。
去了脂粉,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吧,看样子应该是刚刚从事这行的,很稚嫩。她为什么哭了呢,是自己苛刻的言辞羞辱了她?
胡思乱想着,不经意的抬腕看时间,已经十一点过一刻了,女孩还没有出来。是自己没看到,还是?
戌文大伤脑筋,都一个小时了,自己总不能在这里坐一晚上吧,再说,没有理由她不拿了钱走人的啊,做她们这行的——
戌文站起身,估计是自己思绪走神了,没见着她出门。
打开房间门,卫生间的门关着,没了水声,静悄悄的。房间的灯都关了,只有卫生间门缝里隐隐泻出点光线。没有女孩的身影。
戌文松了口气,暗笑自己的猜疑。如果明天让梓煦知道自己做了回善人,五千块钱白白送了给流莺,却连手指头都没碰人家,肯定要笑话自己是个大傻瓜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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