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我还不允许我来看你么?”
余光正好见到门外那位陪同以念一起来京的青衣男子,虽然看似有些冷漠,但当他的眼睛看着以念的时候总是会有些温暖。轻笑,以倾故意说道:“我们这不是准备回去了吗?若不是在半路遇见你,哦,还有这位公子,我们怎么会折回呢?”
站在一旁沉默许久的楚慕看着门外的身影眯了眯眼睛,唤道:“南宫少爷何不进来坐?”见到他的背影轻颤了一下,楚慕的眼神渐冷了下来,虽然脸上还是那样一派温和。
“表哥,他不是……”
“以念,你的胆子似乎太大了一些吧。”楚慕手持着茶杯,看着袅袅云烟向上腾飞,淡淡道,“前些日子爹来信说你和南宫家的大少爷私定终身,本以为聪慧的你明白其中的利弊,倒是没想到你会来这出。”
被人点破,以念顿时如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上冷到下。即便是不知情的以倾也明白,两人是私奔出来的。南宫家与楚家素来是商场上的对手,多多少少有些过节。
以念和以倾一样,是从小失去父母,被寄养在楚家的。以念相对更加乖巧、更加懂事,甚得楚家长辈的欢心;而以倾活泼,虽然有时候耍些小性子,但本性天真烂漫,在同龄的几个兄弟姐妹间也是如鱼得水。这样一来,两姐妹自然成了楚家的明珠。而(南宫)凌舒又是南宫家的嫡长子,更是以后南宫家的主人,南宫家又怎会允许他去娶楚家的女子?
因着两家的反对,他们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约了日子一起私奔出来,商量着来京都寻了凌舒的友人,在路上遇见楚家人纯粹是偶然。
“来人。”喝了一声,门外站着的家丁一一拿着棍棒跑了出来。
以念一看急了,哀求道:“表哥,不关凌舒的事情,是以念太任性。表哥,你放了凌舒吧。”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明日我派人把你送回去。”轻轻地一句,就像是茶饭过后的闲谈一般。如春风般的笑容此时此刻在以念的眼里简直就是残阳。
凌舒见着心爱的女子为自己求情,心也不忍,一把拉过以念护在身后,沉声道:“以念是我说服的,楚家若是要罚,罚我便是。她只是一名女子,何必为难?”
楚慕轻笑,从身旁的家丁手里接过一根棒子,将下人遣散了下去,径自走到凌舒的面前。这对苦鸳鸯只顾着自怨自艾,却没发现那双眼里盛满的笑意。
以念眼见着那木棒要敲到凌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