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错了。”从怀里掏出褶皱的信纸,不好意思地看着那些打湿的痕迹,“大嫂给你写的那封,我不小心弄湿了,所以才……”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的那一抹什么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吧。
以倾看了看两封信,果真很像,但临摹的终归是临摹的,总会有区别的。更何况小三长她几岁,她和以念的字画都是小三手把手亲自教授的,怎会不知道小三写字的习性。有些东西是别人模仿不来的啊。
抬头看着沈芸委屈的小样子,无奈地含笑,摆了摆手,也不想刁难她:“都是小事,芸儿不必放在心上。这字是你临摹的么?很像啊。小芸儿还是个小才女呢。”
听得以倾这么风轻云淡地说着,沈芸脸上的红晕也渐渐淡去,骄傲可人的粉红复又爬上小脸,笑嘻嘻地说道:“以倾姐姐不怪芸儿就好,以倾姐姐真好呐。”瞥见看着那封信,得意地仰起小脸,道:“是父皇让白浅母妃亲手教我的呢,母妃写字才叫漂亮呢。”
看沈芸噼里啪啦的说,心里不禁有些羡慕,想到自己只有几个姐妹相依为命不免怀了戚戚之感,更何况,自己还有一位走失的姐姐,或许是有些失意,以倾淡淡道:“你父皇母妃对你可真好。”说罢,想要拜托这思绪,故意嘟了嘟嘴,抱怨了一句:“二姐真是的,有事还叫我来,平白起了个大早。”
沈芸没在意以倾情绪的变化,脸上难掩幸福的微笑,心想:我可是皇爹皇娘的小棉袄呐。回过神瞧着她气嘟嘟的样子,掩口扑哧笑道“原来以倾姐姐也这样淘气呀。”
以倾见沈芸没在意,也松了口气,真怕她追问不休,忽又想起来什么,笑道:“芸儿呀,这信是姐姐亲手给你的么?”沈芸敛了微笑,摇头解释道:“不是呢,我来的时候信就在厅里的茶桌上。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将信打湿了。”
以倾闻言,眼睛亮晶晶地摇了摇手上的信,将招呼芸儿过来,悄悄说:“芸儿想不想逗一逗我姐?”
沈芸听到以倾这么说,眼睛也忽地亮了起来,想起终朝所这些日子除了大皇子新婚的消息外,也的确沉闷了一些便点了头,说道:“这个好玩,要怎么做呢?”
以倾拉着芸儿往府里走,边走边说:“哎呀,芸儿啊,一会儿呢,你就把这封信放到原处去,对了,记得装在信封里。你临摹的这么像,姐姐又是个不细心的性子,肯定不会发现的。等她回来看到信还在,以为我没有来肯定会着急的。我们呢,就算给姐姐一个小小的惩罚吧,谁让她重色轻友了。”说罢笑嘻嘻的看着芸儿,问道,“芸儿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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