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即便是欣赏琴、欣赏艺的人,也看不开这重重迷雾吧。这追随了她两年的琴,带给她的苦闷多于任何。每每看着它,总是想起他啊。
眼前人言语中得冰锋冷厉夙曜岂会听不出来,平日处世的圆滑潇洒此时也不见踪影。不知为何,分明不是心存芥蒂,却说不出半分半毫,只得小声道:“姑娘误会了,小生绝无夺人所好之意。况在下才疏学浅,这千古名琴若到了在下之手才是明珠蒙尘。小生也不妨坦言,姑娘可是有难处方寄生这勾栏瓦院之中?以姑娘的才华,倾慕者万千而至今未赎身而去,想必亦是清高之人,小生敬服尚且不及,何来嫌避?小生方才不过在想,姑娘的紫竹哀婉缠绵,其中苦楚,怕是不足与我这外人道也。在下不惭,愿为姑娘赎身,不求他物。而且拙荆也是爱琴之人,若姑娘愿意,还望姑娘入府为拙荆奏一曲。”对上璃醉颇为诧异地抬眸,又急急补充道:“姑娘,小生绝无非分之想,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难处?公子怕是误会了。”璃醉将手抚上琴弦,莫名的调子,“醉儿虽然身在青楼,却是卖艺不卖身,妈妈也不敢做的过分。与其在外漂泊流浪,倒不如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至于公子的建议,还是罢了。”手止,音停,复又道,“更何况醉儿与公子非亲非故,又怎好麻烦?再者,已经习惯了。公子若是有意听曲,自是可以……”话到一半,想起他是个爱琴之人,也知道这最出名的曲子,却从未在楼里见过他,怕是个少有的爱妻之人吧,遂改口道,“若是有意,公子可以遣人到楼里唤我,醉儿自当赴约。”
夙曜胸中不解,璃醉方才分明以为自己是介怀她的身份,可见,她自己也并非不在乎,道:“姑娘并非心仪青楼的生活,何以安于现状?如果你只是不想漂泊,为何不愿在下为你赎身?难道舍下不比青楼安宁,拙荆也不会在意?姑娘你的品性,不该堕入这红尘,你究竟为难什么?”沉下心来,双目如炬,坚定地一字一句又道,“你、绝、不、属、于、青、楼,别说什么出淤泥而不染,你不是那种抱有侥幸心理的人。”
璃醉被夙曜的神情吓了一跳,却明白他说的是事实,道:“如此,不过是因为过往浮云罢了。如若要躲避,这儿不是最好的地方吗?或是,你能确定我想要逃开的人绝不会去你府上拜访?绝不会偶遇上我?”用脚尖轻轻点着地面,璃醉百无聊赖道,“他不会去那个地方,所以我可以安心。即便去了,又能如何?至少我还有一个可以拒绝的理由。”
看着璃醉哀伤莫名的神情,夙曜不禁皱眉,这是什么样的过往能让人伤害自己到这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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