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神经,再怎么大条她也知道伤的有多重了。
璃醉看着她一瘸一拐地向前走了两步,那般固执,倒有些像极了当初的自己,那么顽劣,不,她现在也依旧如此……
再抬眸,见其在高低不平的路上快要摔倒,无意识地伸手去扶,手上沾染了红色的液体,微微一愣,璃醉觉得这做法实在是幼稚的可以,苦笑:“公子莫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沈芸不语,璃醉又道:“如果这样做能够就能减轻痛苦,那天下可以少死不少人了。”
“就算不能,也不要你来操心!”听着璃醉冷淡的口气,沈芸心中大为不快。负气地推开想要推开她,只是,手刚一离开,身体就有了倾斜的趋势,又只能再次伸手抓住眼前之人,怕她笑话自己,又道:“要帮就帮,不帮就放手。”
放手?璃醉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想笑,却怕她再误会,抿着唇,心底暗骂了一句:真是个犟脾气。环顾四周,眼前一亮,璃醉有些强硬地拉着她往前走。沈芸不愿被她瞧不起,硬撑着在后面跟紧,璃醉扶着她,道:“你先在这儿坐着。”也不顾她的疑惑,径自走到河边,湿了帕子,复又停至她面前,蹲下身,拉过她的手,一点点擦拭着上面的伤口。
伤口上凉凉的,减少了些疼痛,风吹过,又是一阵生疼,抽出手,沈芸呻吟道:“你轻点。”
璃醉皱眉,她还没有见过这般怕疼的男子,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倒是样样反着来。“别乱动,不然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沉下声,璃醉又将她的手拉过来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姑娘经常帮别人擦拭伤口吗?”沈芸瞧着她轻盈娴熟的动作,讷讷地开口询问。或许说,她不知道怎么打破这个稍有些尴尬的场面吧。
璃醉忍着笑,低头见帕子上已经染红,心中略有警惕,抬头看着沈芸道:“公子最好还是去看看大夫,这伤口怕是会留下疤痕。”话音刚落,细发零散飘起地耳廓上,不起眼的耳洞映入眼帘,微微眯了眯眼睛,原来如此,呵,这是第几个自己撞见的“男子”了?
“嗯?哦,我会去的。”沈芸表面上一脸的谢意,心中乱成一锅粥了。这样子,还怎么回去?自思着,又是一阵寂静。
沈芸想着回去如何交代,璃醉则是思索着沈芸的那句话,经常,擦拭伤口?似乎,的确是,不过是自己帮自己而已。那些孤寂的夜里,她能想念的都想念了,能痛恨的都痛恨了,能做的,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