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那似在控诉自己罪行的伤口,幼时的记忆涌上心头。沈芸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记忆中的他的手臂是黝黑的,如何此时,成了蜜色?
玉兔何时失落逃开,也不知晓,她低低地问道:“你是……楼赫定?”
“看来当年让公主咬我一口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让公主记得我了。”见她蹙眉相询,赫定微微颔首,似在自嘲。
“当年你带着面具来宫中行刺,孤何曾见过你的相貌?”沈芸冷眼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像是要将他的相貌刻在心里,唇角却是一抹冷笑。
赫定并不介意她话中多出来的一些他并不喜欢的东西,只是俯身,凑近她,勾起一抹淡笑,道:“公主可记得当日所言?”
想着他当年留下的话音,眉心一挑,似是毫不在意,心底却在琢磨他的来意,沈芸回答道:“所以,王子此行是来找孤算账的?”
赫定斜瞅一眼眼前的女子,一身樱红罗衫罩以浅粉霞衣,未施粉黛却也清丽可人。一愣神,却被她略带幽怨的语气惊醒,环顾四周,找一处舒适的位子坐下。
“是赫定的不是,误会公主了。”赫定翻起一个倒扣的杯子,倒水,饮尽。他笑着,心底却有说不出的欣悦,原来她是记得自己的。
微微蹙眉,冷眼看着他好似这是他自己家一般的随意,沈芸心头怒气,看了一眼窗外巡逻的卫队,冷笑道:“你胆子可真大,竟敢擅闯禁宫,不怕孤大声一叫,让侍卫进来处死你吗?”
如何担心了,要叫人,你早叫了。你岂是那种蠢得再让自己做一次人质的女子?赫定心想着,一边把玩着手上的瓷杯,答非所问道:“公主果然受宠,不仅住进了未央宫,连用的东西都是如此名贵。”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递给她,又道:“公主看后,赫定便会将此行的来意告知。”
沈芸带着几分疑惑接过信件,展开竟是楼兰文字。还好,当年因为看不懂他手臂上的纹身,一时好奇便找了几本书学了楼兰的文字。因此,如今这信上的内容还是看得懂的,眼睛一扫,草草地看了一遍。几个关键的字词跃然纸上,沈芸心底一惊,眉心深蹙,信上的内容大概是说楼兰王子的叔叔派了细作而来。
带着不解看着楼赫定,沈芸心生警惕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会有这书信?”
“十公主难道不知道楼兰的王子唤作赫定?”
“是你!呵,难怪了。”沈芸嘲讽地笑笑,原来自己要嫁的人竟然是他,将那张纸压在茶杯下,一边道,“这是你楼兰国自己的事,干嘛与我说?你卖这么好的一个消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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