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叹了口气,身体后仰伸了个懒腰,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那你注意安全,我看今晚咱们要在车上共度良宵了!”
“你们赌什么了?”简晓薇忽然问。
“你想知道?”乔木暧昧的笑笑,交叠双手放在脖子后面,懒懒地说:“我赌今晚能把你搞上床!”
“哦!这样啊”简晓薇漫不经心地做出回应,脚下猛地狠踩油门,A6的车身如离弦的箭般窜了出去,没有绑安全带的乔木身体也跟着惯性前冲,脑袋差点撞了前挡风玻璃,半天才惊魂未定地看着仍旧全神贯注目视前方的简晓薇,抓狂地喝道:“爷有心脏病!”
简晓薇闷笑。
终于把两位二世祖送回了酒店,一切安排妥当后,简晓薇松了口气,她把房卡交给乔木,准备打道回府。
乔木靠在床边,纯洁无比地建议:“要不,你别回了,这床够大,咱两一人一半!”
简晓薇鄙夷地白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喂!开玩笑的!我是说,不早了,你就睡这吧,我去隔壁跟大路睡,嘿嘿!”
简晓薇回头,看他一脸贼笑,撇了撇嘴角道:“多谢您好心,再见!”
“明天你来接我们吗?”乔木不死心地问。
“明天你们就跟我彻底没关系了,我的任务到此完成!”简晓薇挥挥手,一副挥掉麻烦的轻松表情“晚安了,您那!”
等简晓薇再次回到宿舍,已经后半夜了,二话不说上床直接摔进了梦境,这一夜,梦里光怪陆离,秦澈的眼睛,清澈的,以及黑白分明的忧伤,穿墙破壁,跋山涉水的跟着她,梦里她逃亡一样躲避那目光,却怎么也躲不开,就觉得在那目光里,心脏被一刀一刀的切成小块,比白日里还疼得清楚分明,却又沉沉的怎么也醒不过来,她压着心口,大口的喘气,汗湿透了背。
等到挣扎着醒来时,天刚微亮,晨曦清冷。荀染在对面床上睡得正沉,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看起来像个大号蚕宝宝,简晓薇苦笑,叹了口气,双手交叉放在胸口,无声地启唇念出秦澈两个字时,仍觉心脏木然地钝痛。
李婉按日程安排九点钟亲自去了酒店接客户,售楼处里预先安排好的销售小组忙忙碌碌的做准备工作,简晓薇这个新来的实习生没有荣幸参与接待这批重要客户,只在一边不时听人差遣,打个下手。
直到十点,团购客户还没有到达现场,销售小组成员不时地去门口张望。张淼忽然来找正在接待一组散户的简晓薇,告知她,高铭远急召,简晓薇只好满是歉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