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内衣里,握住她的乳,揉捏着顶端。他扯下她的肩带,右乳袒露出来,左乳仍藏于布料之下。
盛屿现在仍然记得她胸罩间有一颗塑料珍珠做点缀,珍珠微微发着光,颜色和池乔的肌肤一样美艳。
他大开大合地撞击,啃食着她的乳,从池乔蹙着眉,半是欢愉半是痛楚的脸上看,他也许还咬她咬出了血。
盛屿抱着她,把池乔的脸埋在自己胸口,使摄像机无法拍到她。他用手拍打着她丰腴的屁股,发出响声。
池乔低低地喘,低低地喊。
他们和每一对到这里偷情的人一样激烈地做着,整间房子里都是他们肉体的拍打声。盛屿的手流连在在池乔高高耸起的胸上,平坦的小腹上,紧实的大腿上。
他用力地按着她,向上顶,不顾池乔带着哭腔的尾音。
他想把自己钉入池乔的体内。
钉在这个圣洁的处女婊子的子宫里,钉一辈子,钉到死,死了就烧成灰,扬一扬,随风吹散。
他的眼睛用来记住池乔的颜色,记住她的乳头是红,肌肤是白,身下的细软的毛发是黑。
他的鼻子用来记住这里的气味,记住她身上劣质化妆品的香味,记住她手指间的烟味,记住他们交合之处甜腥湿腻的气味。
至于他的嘴,他的嘴只要用来封住池乔不断溢出呻吟的唇齿就好。
理智让他憎恶她,情感让他爱她。半爱半恨之间,盛屿把池乔压在身下,一遍一遍穿刺她单薄的身体,进出之快甚至使阴茎带出软肉。
池乔方才喝了几大口酒,现在酒劲全上来了,视线模糊成一片。
她只能模糊地意识到身上的人有着锋利好看的眉眼,这人带着崩坏的情绪疯狂侵占自己,身上全是他留下的斑驳的痕迹。
池乔不住地痉挛。
这个人最后在她的子宫里留下了极烫的烟花。
盛屿达到顶峰后,脑后钝钝作痛,他昏倒前最后看了一眼池乔的眉眼。
第二天醒来,他仍在这个房间,脑后的血已经干涸。床上大片大片的痕迹告诉他,自己确实在录像机前同池乔做了。
当天,盛屿调出了街边的监控记录,按着记忆找出了徐伟一干人。他用了父母在政府的关系,让他们吃了低分,退了学。那帮人大概用不了多久,便会进白色监狱了。
至于那盘录像带,他皱眉看了一眼,烧了。
盛屿唯一没有动的人是池乔。在他身下皱眉扭动的池乔。她一寸寸都是妖的,他该拿她怎么办?
池乔成了盛屿心里的倒刺,碰不得,一碰就给他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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