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拍手叫好?
唐密雪瞪着他,目光中有一丝的敌意。
他显然一点也不怕她这种敌意,直迎着她的目光:“你很快可以不必只做护理了。”
唐密雪眨眨眼。
周知言挑了一下眉毛,立刻转身。
“把这里打扫干净。还有那个地上的,处理他。”
兰莫斯是周知言合作四年的伙伴,现在躺在地上,他居然只是这样的态度。这让平素冷淡的唐密雪都有些不能忍受,她往前走了两步:“请问要怎么处理,周先生。我并不懂兰先生的病症。”
周知言从走廊上回过头来,看着唐密雪。
“你不懂?他没什么病,他只是毒瘾发作,暴力幻觉。”
唐密雪的心头怔然一凉。
周知言望着她,嘴角勾起一个诡异地微笑:“对这样的症状,你应该很有经验的,不是吗?”
他甚至冷笑了一声,拔腿转身离去。
唐密雪的心里,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一样的疼痛,揪在胸口处的伤,就像是兰莫斯后脑上的伤口一样汩汩地流出血来。
这个男人,永远都知道怎么样激怒她,又永远都知道,怎么让她愤怒却无法出声。那种疼痛,厌恶,憎恨,梗在胸口处,吞不下,吐不出,生生地要把她折磨到无法呼吸。
像刚刚的巴莉一样。
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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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六组接连三天都没有休息。
几个案子压在一起,尤其是警察局冰库被盗,盗走的又是一颗尸体的头颅,结果被泡在南尔区的沼泽池里,媒体的报道已经令这些消息传遍了整个城市。虽然路大川每天都慈眉善目地笑眯眯地,但从他“路过”第六组的频率来看,上面对这几个案子的关注,非同一般。
内勤警李诺、杨瑞空在全力地搜查警局的各处的监控录相,多达几十个的监控探头,接连几天几夜的查看,让他们的眼睛都几乎要看瞎了。
边西北今天晚上到没有在组里。
他在鉴证科的七楼,于南的身边。
“还没好?”边西北敲着玻璃片。
于南正在显微镜下仔细地看着什么,手里捏着一只很细很细的银色镊子,镊子尖上有一根细到像头发一样的绒毛。
“好了。”于南离开显微镜。
“怎么样?”边西北瞪着于南。
于南的表情很是严肃:“组长,你这是从哪里发现的?那个唐密雪的家里吗?上次不是已经判定了那间屋子里并没有发生血案。”
“有时候有些人有些事,只用眼睛,是看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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