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皮本来就不及她那美男师父,现下只想离沧明居越远越好。
殇若慌张地拐回自己的寝殿,就连门口的玉唯她都没有理睬,只闷头跨进内室,抬手覆上房门。
呼,她长吐了一口气出来。
这样的一幕,让她对即墨予漓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情绪出来。
云清观的初识,夏王宫的再见,以及赠予残锋剑的恩,还有昭华殿的施以援手,都让她心绪如麻,她理不清这样的情绪,只得放下,总是对师父的师徒情谊让她心生了绮梦吧。
虽说世人皆道师父是高高在上,不容染指,但是,前一刻还脸上微厚的人,后一刻却成了她的师父。对待这样的一些出入,她走不开那样的不适。
第二日,即墨予漓让玉唯领殇若前去后殿,总还是要面对。撇不开去,那就直面。她从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喜欢逃避责任,这样,她也不知道是好或是不好。只静静地做着她应该要完成她的执念。
跨进后殿的长廊,即墨予漓的背对着殇若,淡淡地看着眼前的湖面,玉唯领她到了后殿之后便缓缓地退了出去,殇若看着即墨予漓的背影,刹时又想到那珠水从琵琶骨头下滑的场景。
她的师父动如谪仙,静如芷水。就连出浴也如在梦之境中一般。
“师父。”她听到自己清雅如兰的声音。
她看着师父转过身来,朝她点点头,黑发轻绾,落了一些散发在外,被风一吹,和着师父身上玄色的袍子一起飞荡若舞,“来了?“声线清晰,散在寒风里面。
“今日为师让玉唯带你来这里,是让你学得如何打通奇经八脉。”师父的话她听得不是太清,只看到她的师父红唇一张一合,她想她陷入了魔障,无论谁伸手拉她,她都不愿意再出来。
她执起玉白的指头,伸手抚上那样清俊的面皮,肌理如水般润滑,轮廓如此的分明。她就一寸一寸地抚过师父的面,想要把那面皮之姿刻进她的骨头里去。
即墨予漓看着她,也没作声,只静静地立在那里,不愿意动弹。面前的殇若对他来说,极有撼动他心弦的本事,他本让殇若来见他,只是为了教习她打通七经八脉的术法。怎么也想不到,从未对他有好脸色的殇若,执起玉指抚上他的面皮来。
情执一旦撼动,就如山泉瀑发,一发不可收拾,殇若黑亮的瞳眸,深深地将他吸了进去,如若辰光停留在这里,就算让他舍弃千年的修为,他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可是,现下他是殇若的师父,唉,这一刻他有点后悔收殇若为弟子了。千年以来,他看过不少师父与弟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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