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使得这想法无限制的加剧,以至于扩散到连自身都没有预料得到的一幕。
即墨予漓摇摇头,这个地方,充满了回忆,才使得阿若想得过往的种种,却不知,对于东华帝君,阿若,又是什么想法呢?
他走上前去,将手指搭在了殇若的肩膀上,使得她从过往里头回过神来,阿若重情义,对于发生在自己生命的任何一件事,都会报得万分,落月是如此,晋国公夫妇又是如此,只是,这样善良的阿若,却承担了太多世事的坎坷。
也许,只有坎坷才会让人习惯着长大,也许,只有坎坷才会让懂得,有些东西,哪怕是再微小,也是需要珍惜的。
殇若觉得肩膀上头,沾上了温暖的气息,她笑着甩头,尘凡的爹娘,已经转生轮回,拥有了好的归宿,她现今又何必再多愁善感呢?
白色的衣衫轻轻抬起,细长的腿跨进了府内,她是来看府上的一眼的,可不是来怀旧的啊,再怀旧,爹娘也是回不来了。
即墨予漓看着殇若踏了进去,四周打量了一番,没有人注意到晋国公府有何事情发生,也是,自从晋国公一家三口直系血脉往生了之后,恐怕也没有会再想起,昔日里头忠君爱国的晋国公了吧。
而记得的,却只有阿若。
他一笑,随着阿若也踏进了府内,尘灰四溢,许是太久了吧,久得人们都忘记归整这晋国公府了吧,天子的谕令下得多了,也会忘记,更何况是天高皇帝远的亲王府中的侍卫奴仆呢?
连殇若的每一步走得极其的缓慢,她摸着会客大殿上头的一根圆柱子,那上头还有两道细小的刮痕。
她指着那刮痕,笑着开了口,“这上头的牙齿印,可是我小时候跟着人下人玩耍的时候,给瞌上去的,我还记得当时鲜血自流,我却一点也喊不出来。哦,忘记了,应该是晋若殇,我的前生。”
眼波所到之处,却是一片的伤,大殿上头的桌椅还是完好无损的,而且,连位置都没有挪动过,唯一多了的,就是桌子上头的铺了一层灰白的尘埃,和结成的透明蛛丝网。
还记得爹爹坐在高堂之上,一脸的感严,也一脸的愧疚,其实她不会说话,只是因为灵魂还未完全被修复。
就如现在一样,灵魂与血脉肉身的结合,还未有完全的适应,她只有借助自身魂魄上附着的灵术,才能将这肉身完全掌控。
适应,只是一个过程,而她现在要适应的,不单单是魂与身的相融,还要适应的,就是修筑她血脉肉身的那两个人。
她走上前去,将高堂上头的那一些尘灰掸开,用了纯白色的绢布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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