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岳母大人,他娘子的娘亲,当初阿若在岳母大人的腹内,尚待了一年又三月。
这样算起来,春分初冬合约十二,再加足三月,足足有十五月,难道说尸族与天神的混血,需要的时辰数,是不同的么?
那他的娘子,还有三月就得诞下王儿,他将手指落到殇若的脉搏上头,每一声极其的响亮,这可就奇怪了,阿若腹内的王儿已然成形了,为何害喜的症状频频皆发,他的眼光扫到了那一碗酸梅汤上,袅袅白烟蜿蜒直上。
这是什么原因?阿若现在还得靠着酸梅汤汁来压下心下泛上来的酸水,这样的征兆有一些令他费解。
正在入神冥想之际,歪在木头长椅上的殇若辗转醒来,她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即墨予漓,一脸的入迷状态,而且他的手上,还端着一碗散着星星热量的汤水,她不觉哑然,师父,师父真是太实诚了。
娘亲说让喝下温热的酸梅汤,可不是让师父用自己的法力控制那热量散发啊,真是太傻了。不过,为何她的心头上泛起来股股甜蜜的味道呢。
她笑着自即墨予漓的手上接过连碗边都含着温热气息的酸梅汤,这要是她再不接过来,只怕师父还会这样一直用手端着这汤水。
汤碗一离手,即墨予漓自自己的思绪里头回过神来,墨色的眼瞳放到了殇若的脸上,顿时含进了波光粼粼,“醒了?”
殇若点点头,背靠在了松软的锦布软枕上头,轻轻啜了一口酸梅汁水,然后将汤碗搁到一旁的木桌上头。时辰越过得快,她就觉得腹内的重量越过于下沉,她知晓只怕是日子已经足月了。
但是,奇怪的是,为何这酸水还一股脑的往上涌,仿佛是腹内的孩子在起着抵抗似的,怪事了,“师父,为何我总觉得孩子好像在抵御酸水呢,股股的就从我的喉咙里头冒出来,这太奇怪了。”
即墨予漓点点头,他也是觉得奇怪,他心下烦恼,对于再诊脉总会被思想左右,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仔细诊断,医者最忌的,便就是心下无法平心静气,换作他面对的旁人,倒还可以静气,但一旦面对是的阿若,他可就一点也坐不住了。
“我还是去让鬼医来给你看看吧,为师再瞧下去,只怕自己都要被心下的思绪所左右而去了。”即墨予漓头一次有束手无策的感觉,真是挫败,而对最想要关心的人,他就越容易乱。
殇若噗哧一笑,师父这个表情,实在是太好玩了,不过,她却是知晓的,对于越想要关心的人,便就越会乱,凡人不是常说,关心则乱,兴许就是这个道理的吧。
她对着即墨予漓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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