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吧里。
去过的学长们总是描述那里如何如何精彩,如何如何刺激。她并不感兴趣,只是听人说酒能消愁,麻醉神经。
她心里的痛,需要麻醉。
她是第一回上酒吧,迷离的灯光下群魔乱舞,满眼的妖精孽畜。摇滚乐的重低音敲在她心房,她窒闷的心终于畅快了一些。
她抹了抹满脸的泪痕,掏出口袋里所有的钱拍在吧台上:“酒!给我酒!”
染着黄毛的酒保一眼就看出她是第一次上这种地方,眼尾一挑,耍弄起手里的调酒器,顷刻一杯五彩缤纷的液体就拖在了手上。
“请品尝,美丽的小姐。”
聂素问穿得斯斯文文,喝酒的动作却粗鲁至极。她抓起三角杯,二话不说就灌进了喉咙。
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