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都不会说汉语。
她有的时候出门逛逛,有的时候看电视。当然她听不懂,但是画面里总有女人在哭,或者跪着拽住男人的腿,应该是在重复: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阴沉的天气里,她在中庭的榕树下睡着,梦见陆铮,杳杳然在她前面,触不到。梦里也知道挣扎无用,她远远的对他说,再等一等,我马上就能见到你了。
素问醒过来,身上都是汗水。
有人的影子在树上一闪而过,她没有惊慌。
在金三角,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那天她在榕树下的井边打水上来洗脸,被人从后面蛮横的把头摁到水盆里,素问的手抓住盆边,她不能呼吸,但是很安静,没有挣扎。
足足过了一分钟,力道松开,素问抬头起来,看后面。
是夕。
她瞪着素问,恼羞成怒。
“你不如多闷我一会儿。”素问说,边用毛巾擦脸,直视着她的目光,“这样一点意义都没有。我学过游泳,闭气一分钟,算什么?”
“我想杀了你,随时都可以……”
“但是你不敢。”素问打断她,“我是你们首领重要的客人,你不敢违抗他。”
“你对首领来说狗屁都不是!”
“我的确什么都不是,可是,”素问站起来,走过她的旁边,“我是郝海云带来的,他在和你们首领合作,不是吗?”她笑了,“郝海云很在乎我,如果我死了,你们的合作就会谈崩,你的首领不会放过你的。”
夕从牙缝里恨恨的说:“你没有几天了。真不明白像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有男人肯为你死。Chai的命太不值钱了,我为他可惜。”
要离开的素问心下一惊,她折回脚步,站到她面前,嘴角含笑,目光却冷若寒冰:“那个人是你的保镖,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为他不值了,他失踪了那么多天,你不是一样开开心心的过生活?”
“那不一样,他是为你而来的。”
“他是谁?”
夕瞪着她,刚想要张口说什么,忽然反应过来,一抹笑可恶的噙在嘴角:“你别想套我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会对你说的。”
素问终于笑出来:“一个对你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的人,他的生死,有什么值得关心的吗?”
她笑得让夕牙痒痒,心痒痒。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讨厌这个外来的女人。金三角没有妇女,只有弱肉强食的规则。这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靠着两个男人的保护,活得那样轻松恣意,让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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