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呢?”
存心犟是吧?行行行,你走你走。
可下山真的会腿打颤,比上山更艰难危险,姚希声眼看着小太后脚底起飘,心里着实捏了把冷汗,她要有个什么叁长两短,他头上这顶乌纱帽就别想要了。
他几次想扶她,又不敢碰,想劝她,又没胆提,最后还得是宠臣太傅出马。
“太后娘娘,娘娘芳龄正茂,摔瘸了不值当,还是微臣驮您下山吧,微臣食君之禄,为娘娘效犬马之劳义不容辞。”
“哼!”
“别哼了,摔个鼻青脸肿明日不好出巡。”
常保珞瑜也在边上使劲劝,任性的小太后勉为其难,趴到蹲下等她的温湛背上。
她环着他的脖颈,故作姿态说:“太傅是男子,本宫是寡妇,你虽是忠心一片,传出去难免有人添油加醋,人言可畏,若是坏了本宫名声,唯你是问。”
“整个京城都知道微臣好男风,要是这样娘娘还不放心,那就阉了吧。”
“你还没儿子呢,阉了怎么传宗接代?”
“不阉也传不了,男人没法给臣生儿子。”
……
君臣俩你来我往,尽胡扯,跟随在他们身畔的大臣们听这二人斗嘴,知道太后宠信温湛,比旁人亲近得多,容他御前放肆也没什么奇怪的,姚希声脑中却有挥之不去的疑惑。
贵为太后,为什么不顾体统,不坐轿让大臣背?即便他有断袖分桃之癖,那也是男子,不清不楚的,何必呢?温湛位高权重,之前瞧着也不像是阿谀媚上之徒,为何突然这般殷勤讨好?可嘴上又不肯吃亏,半真半假地和太后互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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