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咬得下唇泛白,难掩面上潮红,腿心渗出水来,洇湿了他的手。
温热娇喘拂过始作俑者的耳畔,他压下心口悸动,继续絮叨。
“在宁和任知县时,有一回春雨滂沱,宁夫人从娘家坐船归来,在码头上被雨水困住,寸步难行。”
他越揉越急,一根指头往蚌眼着力摁下,顶着裤子一起浅浅插入流水的小洞。
穴口绞着指尖翕动不止,她在他背上难耐地扭了扭,握住伞柄的手颤颤发抖。
“雨来得突然,又大,便陆陆续续有人来为家人送伞,泡水的地泥泞难行,那些接老婆的汉子们,就从码头将妻子驼在背上背回家,免得弄脏她们的绣鞋。”
雌穴贪婪嘬咬男人的手,她在他指尖欲仙欲死,耳中听着他清润如泉的叙述,心里想着宁刺史是不是也去背老婆了,可嘴上一句话也说不了。
眼前青山郁郁葱葱,身后人群熙熙攘攘,道貌岸然的太傅一步一顿,沿着石阶往山下去。
谁能料到,他的手指裹着太后的绸裤,正插在她穴里,搅得一国之母浑身酥软,阴内春雨滂沱。
也无人知晓,貌似乖乖听故事的小太后,腹中淫火灼烧,闭着眼睛描绘绯红官袍下健硕伟岸的躯体,想他偾张的劲肌,想他灵巧的舌头,想他狰狞的男根……
“宁刺史自然也去了,仆人为他打着伞,他却遥望妻子,站在道上犯了愁。”
他的声音缥缈传来,似远似近,她恍惚睁眼,纸伞摇摇欲坠。
“宁和勤于政务,广西蛮族流民混居,他常年操劳,人瘦得和竹竿似的,而宁夫人被丈夫养得太好,又与他生了好几个娃儿,中年发福,丰腴肥满,大约有叁个宁刺史。”
耳边有细小的呜咽,温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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