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发黑。
除开一人,世遗独立,波澜不惊,动谁也动不到他头上,他不结党不收学生还没有老婆亲戚,干干净净,孤家寡人,每日只管埋头处理政务。
曾得太后“独宠”的温太傅,如今风头已被新人盖过,首辅之前对女儿心悦温湛之事如临大敌,结果小太后转头就提拔别人,权力虽不如摄政太傅,但宠信程度几乎可以分庭抗礼,便逐渐放下心来,矛头也由温湛转向太后的“新宠”。
“姚希声那小子参了我一本,必是纾儿授意!”
龚肃羽抱着小女儿边喂紫米粥,边同娇妻抱怨,从儿子在固原搞事,吐槽到女儿在朝堂弄权。
蓝鹤笑眯眯地问:“她倒是找了把好刀,又是选女官的事?推给樊黎不就得了。”
“我倒是想,你女儿咬着我不放。”
小般般一听不乐意了,小爪爪揪住一把胡须,奶声奶气反驳父亲:“般般没咬爹爹!”
“不是说你,是说你姐姐。”龚肃羽塞一口蛋羹给小女儿,却没有扯掉她抓胡子的小手,纵容溺爱看得蓝鹤眼酸。
“那爹爹帮她把这件事办了不就行了。”
“那两个老匹夫混吃等死,凭什么要我出力!”
老头当了半辈子首辅,数十年如一日的小肚鸡肠,蓝鹤笑得花枝乱颤。
“那就拖着,纾儿若真心要办这件事,就不会交给三只千年狐狸,早就让温湛派人办了。”
“说谁狐狸,你这话什么意思?哼!”龚肃羽瞪了老婆一眼,“我看她最初或是心血来潮,最近确有几分动了真格,忱儿怕是同妹妹私下通过气,闻出了味道,又为她做马前卒。”
蓝鹤闻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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