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提起,在助手和经理当中,肯定有一人或者二人都是内鬼。要是让他查到了,他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繁裕听到这里,马上依原路返回车里。一上车,阿飞满脸焦急地说,“我还刚想下车去找你呢。我真担心你晕倒。”
“我会这么脆弱。”
“你听到什么了吗?”
“嗯。本来我还想去从他们口中寻找一些证据,但我刚听到唐伯伯和他的老婆对话后,我又改变了计划,既然唐伯伯也有了后悔之心,我们也就放过他一马吧。”繁裕道。
“他们会不会是发现了你,所以在演戏。”
“连这个也不相信我了?”繁裕道,“我从他们夫妇的谈话中可以听出白玉红她并不知情,直到今晚才知道唐伯伯的所作所为,从她的语气声也可以听出,她有点儿责怪他的丈夫什么路不好走,偏偏走走私。”
“那你的意思是……”
“我现在并不打算向警方提供任何消息,”繁裕绑上安全带,“至于那个敲诈者,或许有点儿来头!”
“什么敲诈者?”
“他打电话给唐锦昌,约他明晚见面。”
“敢跟一个私枭提出约会,有三个方面,第一这个人也大有来头,并且能大过唐锦昌。第二个这个人活得不耐烦了。第三个,他握有唐锦昌的走私资料。”
“看来你越来越有进步了。”,繁裕夸奖道。
“当然!”阿飞故意说,“现在是回我们的狗窝,还是回最恨你的那个女人的工作的地方啊。”
“怎么你说话现在越来越呦口了啊。现在当然是……回医院了,你没听到医生说我还要多住院几天,再观察一下吗?我受伤的可是脑部啊,一不小心就会有脑震荡啊!”繁裕嘴硬道。
阿飞没有顶嘴,只是哈哈大笑。“啊,谋杀啊--”一大清早,一阵惨叫声就从病房里传了出来,然后是一位女声得意的笑声。
“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亲女人!”尹君雅好不容易止住笑,不客气地说。
“小姐,我亲哪个女人关你什么事啊?”繁裕怒气冲冲地说。
“当然关我的事了。我要为整个巴黎姑娘打抱不平!”尹君雅自以为是地说,“而我,一个小护士,给你们这些花花公子打针,只会‘手下留情’的”。
“手下留情?这叫毫不留情吧!”
“随你怎么想!”尹君雅刚想要踏出病房,耳边传来一声冷冷地怒吼声,“站住!”
“车少爷,有何指示啊?”
“哼!你这个野蛮女,等我出院以后,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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