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思维能力都没有了。
秦枫这时候已经来到我的身边,在光线下他的脸白得几乎透明。
“对不起!”这次轮到我对应文智道歉。
“傻子……”应文智对我笑笑,然后递给我一张纸巾,“你哭什么?”
“我难过。”是真的难过。自从那次看到素晴阿姨为我哭得那么崩溃以来,我就非常害怕听到生离死别的事情。
“事情都发生了。”他把头抬了抬,好像这样就能把眼泪收回去,“就只能接受了。”
我沮丧地低下头,本来想着应文智跟他妈之间的矛盾说不定我还能帮上点什么忙,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无能为力。在命运面前,每个人都是束手束脚。命运总是心血来潮的,随便开个玩笑,就让一群人陷入绝望。
我发现自从进入秦枫的生活圈子,我就变得越来越爱管闲事。说得难听点就是特把自己当盘菜,什么事都爱插一脚,以为有我在,事情必定会有转机。秦枫与父母的事我这样认为,傅文东的性格改观我觉得我也能办到,甚至对于郭佑明,我也想着我能去给他重新定位一个形象。不过,就算到最后没有做成这些事,我心里也不会有遗憾,毕竟我的出发点都是好的。
“喂,不哭了啊!”应文智在我眼前挥了挥手,“魂哪去了?”
“啊?”我立马抽回思绪,“我相信阿姨吉人自有天相!”
“嗯,我想也是!”他对我笑笑。我知道他是敷衍我,因为我刚才的口气明显底气不足。
乳腺癌,这个让人一听就倒抽一口气的病症。
不过,“不必那么绝望。”我对他点个头,“在曼城的时候,素晴阿姨的一个朋友就是乳腺癌晚期,后来还是治好了。”
“真的?”我看到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当然是真的。”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非常自然,“骗你又没钱拿!”
其实我说了谎。我离开曼城的时候才13岁,连这种病是什么都没有概念。我不过是想宽一宽他的心,我说过的,他是属于那种天生就要笑的类型,他一严肃或者一痛苦,我心里就想注射了一针冰水似的,说不出得难受。
但我也不是满口胡说,成功的案例还是有的,记得以前看到有一则新闻,就是讲记者专门采访了这种病的一个痊愈者。
“那就好。”他高兴得不停搓着手。
“来,为阿姨早日康复干杯!”我举起玫瑰花茶。
他对我翻了翻手里的杯子,已经没有冰水了。
“要不叫几瓶酒?”他问我。
“不要,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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