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今晚,我选择坐在车子的后面。为什么,我不知道,走时望着韩远去的车子,我迷迷糊糊走上了车。在车子后座,我把鞋子脱掉,把脚搁在坐位上,双手抱着脚,把头搁漆盖上,安静的望着窗外。
夜已经很深了,圣诞节的气氛也已经发散得所剩无几。窗外路灯的影子一晃一晃的在我的面前扫过,让我的眼睛突然感觉很酸。酸得眼泪不停的滴落。这样的泪水是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的,不是为了谁,也不是为了任何的一件事情。
透过眼泪看到的景物,变得模糊不清。支离破碎。因泪水而破碎的东西,是怎么拼也拼不完整的。
“寒。”海岩突然叫我。
“恩”
我抬起头。他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沉默。车里突然变得像黑暗的山洞一样深沉。我想,他是在观后镜看到我满脸的泪水的缘故。海岩把处理事业的方法延续到了处理心情上,很冷静,很理智。所以,他不善于面对女人的眼泪,也不善于说些安慰的话。他习惯在这样的情况下沉默。
我侧过头,没有理他。一路上,寂静将我们两个人淹没。但没有一点窒息的感觉。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当海岩的车子停在路口的时候。韩的车子已经停在咖啡屋的门口,他倚在车旁,在深黑的夜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隔了一条路的距离,我也因为风声大我听不到他心里的声音。
我跟海岩下了车,韩看到我们,快步走了过来。
“这个给你,生日快乐。”韩把礼物塞到我手里。
“谢谢。”我接过后说。
“那我先走了。”他看了海岩一眼后说。随即,他转身离开了。
“恩。”我对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手。
海岩看着深长的巷子,坚持要送我到楼上。我没有拒绝,随他喜欢。
“今天也是你的生日?”走了一段路后海岩问。
“也许是,也许不是,都是我自己决定的。生日,只要人活着,每天都是生日不是吗?意义不大。”我冷冷的说。快步的往前走。我突然很想快点回到自己的窝,然后把自己深藏在里面,这样才安全。
“我没有准备礼物。”
“那不重要。”
十分钟后我们已经在我出租屋的门口了。这时,那个我傍晚上遇到的“红色塑料袋”正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