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要跟我离婚,但见萧美还小,我就不愿意离婚,他就每天逼我,水果刀划到萧美的那一天,也是我答应跟他的离婚的日子。”清阿姨哀伤的讲述着已经过去的事情,我知道,重新回顾自己伤心的过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那天,萧美跟清阿姨抱着,哭着相认。看着她们抱在一起,我轻轻的起身离开了。我最不习惯面对这样的情景,而且,我需要时间来整理我自己的思绪。
在病房里的时候,文企山望着我,我看到了他满眼的渴望,他希望我能跟他相认,可这对于我来说是那么的难,要我自己亲手去打破已经生活了二十几年的生活模式,我下不了手,更多的,是我不想去改变,以前,父母对我来说没有,那么以后也就让它继续没有下去,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这不是很好吗?要我叫他一声“爸”好难,每次想到这,我的心和喉咙都会被一种无名的东西堵住。
清阿姨身体康复得很快,不久她就出院了。萧美跟森没有离开,留了下来,因为萧美说她希望以后的日子都在母亲身边。森,是真爱着萧美的,他说,萧美在那里,他就会在那里,因为他要永远守护着她。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到阳光咖啡屋来,过了今天,我就要离开N城。我打算开始旅行,在N城停留太久了,心里变得沉甸甸的,我需要用行走来倾倒心里的东西。
踏进咖啡屋,感觉跟第一次来一样,洁白的桌布,温馨得让人来到这里仿佛找到家一般的感觉。我走到我固定的位子旁坐下,不用对任何人说我要什么,东西自然会送上来,这里的每一个人,对我,都是那么熟悉,因为我对事物的执著,什么东西,都是要一种唯一的执著感。
“跟你父亲有联系吗?”韩将一杯卡布基诺和一份提拉米苏放到面前,坐下来后说。
“今天的生意还不错嘛!”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我在问你跟你父亲的事情。”
“不要说他好吗?我跟他不可能相认的。他现在出现,对我来说是一种多余。”我喝了一口咖啡说,依然是韩不变的细腻。
“寒,虽然你生命中,有二十几年的时间他没有参与,但那也不是他愿意的,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参与你以后的生活?”
“不需要。”我放下杯子,坚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