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过程需时较长,他也习惯了。
办公檯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新糖罐,他伸长手打开玻璃盖子,拿出一根红莹莹、亮晶晶的棒棒糖拋进嘴里。
对了,「......pinky的腿怎么了?」
「被感染的伤口復原良好,不需再清创。」
「太好了。那隻鸚鵡,超好笑、会说脏话那隻鸚鵡......啊我想不起叫什么名字了!」
「乌龙茶。」
「对对对,乌龙茶的翅膀有后遗症吗?会不会不敢再飞了......」
「翅膀已恢復了七成功能,至于能不能再飞视乎主人投放的时间及掌握鸟类飞行知识的精确度,乌龙茶急需大量飞行练习。」
「哦,那小煤球的主人还是没出现吗?之前你用大石砸死我那里附近不是有个天然湖吗?我过两天可不可以带牠去散散心?」
背对他的黑发男人没有立即应答,只是停下动作,转过来看他。
他们四目相对。
鑑于兽医深黑如寒湖的眼睛没有泛起橘光,他应该是安全的。伊利亚还是有底线的,虽然那底线极之种族歧视:不会在小动物面前伤他,怕小动物看了有阴影。
因为显然人类在深山被各种残忍杀死就不会有阴影。
他正想问怎么了,伊利亚就说,「......那是给狗吃的棒棒糖。」
他张嘴,拔出棒棒糖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耸耸肩,把它再拋入口。
他从罐中拔出另一根,绕到兽医对面,把糖球放在小土狗的嘴前让牠舔......
伊利亚的视线好像由头到尾都黏在他面上,欲言又止。
说真的,这超级反派也不想想现在他厚脸皮到百毒不侵是谁的错?任谁濒死上百次也会变得身心豁达。他隐隐觉得伊利亚刚想说的不是棒棒糖的事,但他没追问。
「......所以,吉他盒?我知道老人随身带空盒是为了安顿你,但他真的懂弹吉他吗?」
「明知道会引起我的情绪反应,为什么你鍥而不捨地要获悉我主人相关资讯?」
因为我想尽最大程度去补偿你......
如果我不知道老人是什么样子的,我就无法补偿你。
「好奇啊。」
「他的确掌握了弹奏吉他的初步技巧。」伊利亚轻柔地提起小狗的后腿,检查骨关节,「我建议你停止旁侧敲击问我主人的事,我发现自己对此反应十分复杂。」
这是他跟伊利亚都十分熟悉的攻防战。
「我只是想知道你喜欢的人类印象,为了全人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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