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小姐。”
他庞大敦厚的身躯逼近刘梅,一下就来了个美国式的拥抱,又转向夏霁菡,刚张开双臂,就被关昊拦住。
关昊用英语微笑着对他说:“你吓住女士啦。”
那个托雷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拉住关昊就走,边走边谈。
常市长笑着对她俩说:“别介意,外国人就那样,你们多吃点。”随后也走了。
刘梅撅着嘴对夏霁菡说:“这关书记怎么回事?外国佬抱我他不管,抱你他就拦了,怎么还有偏有向啊?”
夏霁菡打了她一小拳,说道:“说什么呐,什么有偏有向,谁也没想到那个托雷斯一下子就抱住了你,他再抱我时,大家当然就回过味来,关书记拦也就正常不过了。”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感到很温暖,有一种被呵护的甜蜜。
“也是哈,算了,咱们到那边去。”
这时,夏霁菡的手机响了,是田埴。田埴这两天到外县出差;最近锦安市信合系统搞半年联查,他被抽调到联查组,他们每晚都通电话,他肯定往家里打电话没找到她才打她的手机。
“老夫老妻的了,怎么还这么腻呀?”
旁边的刘梅说道。
“到时候你也是这样。”夏霁菡说。
紧接着,手机又传来“汪汪”的声音,有信息进来。
“看看,还意犹未尽。”
夏霁菡一看信息,是一串没有名字的数字,尽管没有名字;这个号码早已铭刻心中了;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再次狂跳起来。
“外面在下雨,你怎么走?”
她抬起头,眼睛在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整个大厅都没有,她立刻回到:
“我的车在单位。”
她没再接到他的信息,温情一下子在心中荡漾开来,这是三关坝后他们之间第二次交流。
可是,她不敢陶醉,也不能陶醉,她只能泰然处之。
因为她知道,这种温情无论是对她还是他,都是不能触摸的,就像一条安静的小溪,自有它流淌的方式,你一旦伸手撩拨,它奔流的脚步就会变乱,它跳跃的节奏,就会出现不和谐的音符,与其破坏它的宁静,还不如置身度外默默地感受它的美丽。
悲观一点地说,活在领导阴影下的女人,有哪个能够光明磊落、独善其身的?
因为情人是沉重的,朋友却是轻松的,情人意味着眼泪,而朋友却是头顶的阳光。
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早就说过:“为着品德而去眷恋一个情人,总是一件很美的事。”法国启蒙思想家卢梭也说过:“我们之所以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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