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忽然落到一边桌子上摆的一个花瓶上,立刻去抓。
但她还没抓到花瓶,就只觉得身后涌过一股巨大的压迫力,然后后颈上的头发就已经被人抓住,无奈的仰面,眼前倏地一黑,美丽的菱唇就已经被一个冰凉柔软、带着淡淡红酒味道的唇狠狠吻住,肆意翻搅,纤腰上也缠上了一双刚劲如铁的臂膀,顷刻间,她的整个人就已被那强悍清冷、却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男子牢牢钳制。
在男子的手中,她一米六二、一百余斤重的身体就像一个布娃娃,不费吹灰之力地被捞起、拎过、掷向大床……男子倾身,轻易的就压下她困兽般的绝命挣扎。
“嗤啦——”一声,绿色洋装就碎成布条,冰肌玉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如怯怯开放的花瓣,一片刺眼的诱惑。
男子精壮却精致的胸膛不由微微的一阵起伏,隐在面具后面的墨色瞳仁瞬间燃起幽亮的情火,随即口手齐下,不带一丝怜惜的袭向身下美丽的玉体……
如果晋贤贤知道,会落到这种后果,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逃得,其实她真的只是想去安抚一下母亲。
她很明白其实这帮绑匪的头目强暴她绝对是临时起意,如果他一早想做这件事也不会等到现在,也许是酒精的催化,也许是被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撩动了邪念,抑或是将她当成了某种替代品,其实她觉得这个神秘的男人根本就是看不上她的,她这算不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初始他的吻和侵犯都是粗暴冰冷、豪不带一丝柔情的,她觉得自己几乎都要被挤压揉弄死了,但是渐渐地却温柔下来,极尽抚爱,隐在面具后面的墨色瞳仁也不错须臾的落在她的脸上。
她那被屈辱和惊恐冲击的混沌的大脑也慢慢的清楚起来,趁那男人将她最后一件遮蔽物除去的空隙,手慢慢的伸到床头上,去摸上面的那个看上去应该是闹钟之类的东西。
从小逆境的生活,练就了她顽强坚韧的性情,躺在床上乖乖的等着被人欺辱真的不是她的作风,即使知道也许会有更可怕的后果在等着她,可是她却无法不反抗。
就像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村长家的那个小胖孙子总是撕她的作业本、揪她的辫子,后来终于得了一个机会,她毫不迟疑的将那个小胖身子推进了河里。
虽然后来等待她的是被懦弱的舅舅暴打,还被迫退了学,可是她却一点也不后悔,因为那个小胖子再也不敢欺负她了,又过了几天,她也终于因为乡里要选送一个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学生而被校长请回了学校。
那是她第一次反抗,没想到却赢了命运,谁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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