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制一样,我们的创造机制要利用已存储信息或“内存”来解决当前问题、对当前形势作出响应。有时候,这种“存储数据”在所有事实或有用性全部消失之前,仍然处在创造机制的掌控之中。我们可以再举《与内心傀儡作斗争》一书中的内容为例:
“刚刚在学校的一次数学测验不及格之后,父亲可能会对10岁大的我们说‘你一无是处,将来必将一事无成’。这种话有可能会成为我们‘本我'和‘内心傀儡’中的一种边缘记忆,就算不会相伴我们终生,也会跟随我们多年……”
这些信息之所以始终跟随我们,而不像鸭背上的水珠一样容易滚落,是因为它会留在我们所称的“边缘记忆”里。我认为,这种记忆与自我意象“印记”只是略有不同。主要有三种因素控制它:权威来源、严厉程度和反复性。如果听到的话来自一个我们将其作为权威者加以敬畏的人之口(比如我们视为至高无上的父亲、儿时特别想得到其认同的某个,那么,与当时对我们说同样的话但说话者我们却不那么敬重的情况相比,前者的话显然更有分量。我们看到、听到或经历的事物如果很强烈(比如父亲在大庭广众之下朝我们大喊大叫,使我们无地自容),它们在我们心中的分量也会增加。而如果从权威渠道反复听到同样的话,那份量就更重了。这种“程序”在停止编辑多年之后,仍然会支配我们的各种行为,因为伺服机制眼下引发的行为仍然在遵从它。
要想为更加无拘束的生活“编程”,首要的一点就是了解你身上的这种创造机制或“自动制导系统”。在此过程中,你将学会怎样将其用作一种成功机制而不是失败机制。其次,你需要实实在在地“编程”、“重编”或“策划”你想要的性格和人生经历。
有一点并不人所共知:饱受争议的蒂莫西·里瑞博士(20世纪60年代嬉皮士们的偶像,也是一位科学家)像我一样,对机械控制和人脑运作之间的关联心驰神往。1992年接受采访时,蒂莫西说:“对于遗传学来说,对大脑的探索是一种十万火急的事,因为它就是那样发挥作用的。如果你在自己头脑中置入1000亿台计算机主机,那么你只用进入那里、掌握如何操作它们就可以了。”我想,对你个人来说,投入所需的时间、精力以更好地认识和利用思维的力量(包括自我意象的力量),同样是迫在眉睫之举。
他还说:“我们只能按照自己构建的外部机械模型或远程逻辑模型,来认识自己的头脑如何运转。”这种观点对于我们来说其实就是:它是一条更深刻认识我们大脑的途径,其基础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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