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午餐会。刚刚出门,一辆呼啸而过的出租车经过一个水坑时,将脏水溅得我满裤子都是。当时我想:如果出租车只将脏水溅到那些身穿已经脏了的旧工作服的人身上,而且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即使衣服脏了也不会造成不便,那岂不更合理些?也许我该游说市长通过一项法律,禁止出租车将脏水溅到衣着整齐的路人身上!
当然,这种不公平的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我已经无能为力,而且我也没有办法从总体上铲除这种不公正的存在,因为这都是身居都市不可避免的。不过我今后肯定会加倍小心,但是过去的事已经无法计较。我眼下最紧迫的决定只有两个:要么将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都用于垂头丧气、发怒、痛苦或者抱怨,要么重新调整自己的心态,尽可能采取建设性的措施,使自己重新回到正确轨道,去继续参加聚会,并且使自己乐在其中、有所收获。
我承认,与应对整个社会的种族歧视或你工作中官僚机构的不平等相比,通过此类方式应对出租车、水坑、脏裤子之类的不公正要容易得多。但是二者的结果都一样,其基本选择也一样。无论不公平的程度大小,只有当你决定超越它、不计较它的时候,才能享受自动成功机制的力量。
多年来,心理控制技巧也在许多监狱囚犯辅导课程、计划、在职函授以及类似培训方案中找到了用武之地。我猜想,我的书有成千上万册应该都捐赠给了监狱,并送给了每位囚犯。即便在今天,心理控制基金会也没有拒绝过犯人们真诚地无偿索要本书的请求。因此,我与狱卒、咨询专家、牧师以及类似环境中工作的其他人交谈过,不用说,数罪并罚的话题就经常会提到。
个人、家庭和社会都花了大量财力用于教育囚犯,这些囚犯在服刑期满获释之后不久,便管不住自己,重又走上邪路并再次入狱。之后仍然如此,可谓累教不改。我后来相信,累犯其实不过是怨恨使然。如果一个人从监狱走向社会时,他的怨恨情绪没有丝毫改变(怨恨他小时候受到的教养和家庭背景,他的原告和看管他的狱卒,他出狱后没有一点社会基础,以及怨恨他在获得别人接受和信任的时候是多么艰难,如此等等),那么他几乎肯定会犯下新的罪行,再次把自己送进监狱。多数犯人都是如此。只有极少数能努力做到出淤泥而不染,不受这些怨恨情绪的毒害、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人,才能在出狱后规规矩矩。同样,任何允许怨恨情绪控制自己思想的人,都会将自己、将自己的潜力锁在一个自己制造的监狱里。判处绞刑的是她自己,担任毫无同情心的陪审员的是她自己,担当监狱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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