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显的鱼尾纹。嘴唇干燥,毫无血色。
我是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女子。
我笑了笑,略微带些羞涩和勉强。
庾隔说,不错,跟我想象中的一样。漫兴,你没有让我失望。真的,你太真实了。
我又流露出疑惑的表情,仿佛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我是真的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庾隔又说,漫兴,你是我见过的最简单的女孩子。我喜欢一切简单到只存在表象的事物。我喜欢你。真的。
夜晚。我们去地摊上吃热馄饨。庾隔也应该意识到我没有因她的来访而改变吃饭的方式,我没怎么把她当做一个客人。
她低下头,微微发笑。
来自北方的孤独
摊主把捞出锅的馄饨盛在放有虾皮、紫菜和青菜的白瓷碗里,再浇上滚烫的汤水,洒上香油、酱油、米醋、味精和少许的胡椒粉。脱水的紫菜会在汤水里瞬时间盛开成美丽的花朵。
这样的馄饨,三块钱就可以吃上一大碗。
还有刚出笼的味道鲜美的灌汤包,色泽金黄的芝麻烧饼,粉丝、海带、豆皮、黄瓜加调料搅拌一起的清脆爽口的凉菜……这样多的北方食物。
饭后,又请她吃豆沙馅的冰糖葫芦。圆圆的红彤彤的山楂被一个个地串连在细长的竹签上,再把它们插进熬得翻滚的糖油里面。顷刻后,捞出来,在上面洒上一层厚厚的用温火烤得香脆的白芝麻。全是现做现卖。咬在嘴里,让敏感的舌头去感受它带来的芬芳甜美。等待不及的人吃它,会有被烫伤嘴唇或舌头的危险下场。
这种叫人既爱又恨的顽固不化的食物。
我们享受着冰糖葫芦带来的甘美,走在蜿蜒的砾石小径上。散步,回住处。
回到住处已是晚上的十点。
我推开卧房的门说,这是休息的床。打开门就可以躺下去,可以一直翻身到墙边。柔软的海绵垫子一直延伸到房间的尽头。
庾隔狐疑地皱皱眉头,仿佛对我的话有所怀疑。我做了示范。然后朝她笑笑说,你也来吧,特别'炫'舒'书'服'网'。
仿佛再也没有任何约束和禁忌,庾隔歪倒下去,抱着绣花枕头,从床头一直滚到床尾,再从床尾滚到床头……我咯咯地笑着。
庾隔在小浴室里洗去一日的风尘疲乏后,与我肩并肩地躺在一起。
我说,不知怎的,突然感觉到很孤独。
为何不试图走出去,穿行于人群之中。或者,出去旅行。当然,这是需要时间和金钱的事情。她问。
有时候,我躺在床上,感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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