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胶,露出白皙饱满的额头。我也让她如自己一般趴在床上。未辰踌躇再三,最后说,我还是站着吧。我不习惯这个动作。她羞赧地微笑。
我耸耸肩爬起来说,我们去正室。那里有'炫'舒'书'服'网'的座椅。
我让她坐在铺有柔软垫子的安乐椅上,我已停止写作。
未辰问我,你可以随时写出来么?
我笑了笑说,有时可以,有时不可以。现在我把写作当成一种生活方式。是每天要做的事,是一种习惯,而非一种刻意。事实上,并没有谁逼着我去每日地写作。只有这个理由,而且最为坚实。
我看过你的。为何它们都是悲剧?你可以试着乐观,文字可以明朗轻快一些。
我只是在述说每一天的心情或某一阶段的思想。但我发现它们没有快乐。我们笃定不了生活,只能遵循生活既定的规律。要遵循这个规律,就不可能每天都幸福快乐。它束缚着这一切,不可能改变。
意外的贬谪
可是我哥说,人应该去找寻快乐和自由。但他总是这样说别人,自己却一意孤行,背道而驰。他从未试图寻找过,所以显得极端伪善。所以我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
我困惑地看着这个女孩。事实上,我并未弄清未辰的来意。但她突然提到安劼,不是去赞美他,而是诋毁他。但或者,并不能称之为诋毁。这个女孩无法让我去猜度。她的这番言语到底出于何种目的。
我露出狐疑的表情。这似乎早已被她看穿。她说,真的,你不相信吗?
我依旧狐疑和困惑着。她又开口,还记得那天他来找你吗?
我点点头。说,记得。
她说,那天早上,我为他做好早餐。他在一家外企做部门主管,但他性格骄纵不羁,在公司里颐指气使飞扬跋扈,并且处处留情。有些女子曾经来住处找过他说,他招惹她们,又抛弃她们,并且早已怀了他的孩子。
她又说,我闻之不胜愤怒,那日斥责了他几句后,竟把他惹恼。他出手打了我,然后跑出来。我在后面跟着他,就一直跟到你这里。起初我大惑不解,后来才明白,他已把目光转向你。
她还说,他看过你的文章,每篇都看。我生怕他又惹出事端,于是就来此告诫你。不要被他表面的绅士风度蒙骗,他的内心及其肮脏,让人无法忍受。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一瞬间并不能理解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