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们只是DJ与听众的关系,再无其他。可是,当她问及你时,我却犹豫了。我不想否认,我也不能否认。漫兴,我确定自己在爱着你。可是为何我们距离如此之遥远?为何你总让我看不见你,为何你会躲避我,为何要这样?
安劼说到我时,未辰并不惊讶,仿佛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夜之后,再也没有一个人再去凌晨找安劼。
日子就这样平淡下来,貌似地平淡下来。
安劼依旧在电台上班,依旧会在午夜戴上耳麦,接听所有打进热线的听众的电话。
每一日,安未辰依旧会打开安劼的邮箱,一封封地回复听众写来的邮件。可是,她用的语言却粗俗不堪,甚至会夹杂敏感字眼。邮件回复后,会招来许多谩骂。她就在心里发笑,她骂那些人蠢货愚痴,竟然看不出这不是本人的回复。她都替安劼叫冤,拥有这样的读者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可她并不在意这些,她在意的是,在回复邮件的过程中,她已经得到了报复的快感。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就是想让每个人知道,生活中的安劼其实是一个败类,并非道貌岸然的电台夜话DJ,他也有卑鄙龌龊的一面。
在朋友面前,她亦会故意诋毁他的人格。她的恶语相向,安劼也不在乎。时间久了,什么语言都会让人麻木。可是,因为未辰的煽动,安劼失去了大量听众。
台长知晓后大发雷霆,安劼也为这件事情而上递了辞呈。
辞职后的安劼呆在家里。他们再也没有语言,安劼不知可以和她说些什么,于是只有沉默相对。
生活开始趋于平静,如潺潺的溪水般平淡绵长。
可是这波光潋滟的生活之下却是波涛汹涌的浪涛在酝酿。
蓄势待发的那一刻,波面平静如死。
这一波波的潮水便是那日在我房门前,他们不可开交的争吵。他对她的故技重施不胜其烦,她摇着头流着泪为自己辩护。他拽着她的衣服,拖着她,一直走下楼去。
漫兴,你不知道那天我们吵得有多凶。我几乎昏聩了,我喝了一夜的酒。手机也关机。我让所有人都找不到我,包括未辰。
凌晨四点,出租车才把我送回家。我喝得烂醉如泥,已经没有意志力让自己清醒。可是未辰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