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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幢白色筒子楼里租了间房,然后搬进去。简单而随意。这一次,不像以往任何一次租住,以前都会像一个家来布置租来的屋子,可这次是个例外,因为我不知道会在这里呆多久,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抑或是一年两年?也许不会那么久,也许会随着当时的心情来做决定。
买了简单的铁床,木桌,和椅子。没有买衣橱,甚至布橱都没有买。所有的衣服,还是放在箱子里较妥当和方面。不过令人欣慰的是,小屋里还算有间小厨房和卫生间,虽然小到不能再小,不过已经很满意。
…………
就这样再次安下了一个家。
早上醒来时,发现眼睛肿胀得如同两只桃子,又仿佛两只发酵中的馒头,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用热毛巾捂了会,缓解了一些。没有东西吃,也不想下去买。在箱子翻找了半天,好不容易在小兜里翻出不知道何时买的只啃过几口的面包,已经半干的面包咬起来多了分劲道,但是气味已经不再新鲜。桌子上还有半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一饮而尽。
不见
打开电脑的时候,右眼皮突突地跳,突然预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然后,仿佛一个兑现的谶语,打开硬盘的时候,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包括与安劼拍的照片,曾经发表过的短篇和散文,最让我冷汗涔涔的是那部我写了几个月的长篇。已经修改完毕,准备投到出版社的长篇。
一开始,我还半信半疑地以为是自己粗心的缘故,忘记备份到U盘里,才会发生这样伤神的事情。可是到最后,却越想越不合情理,这似乎是不应该发生的事:首先,电脑并未重装系统,纵然重装系统,那也不会将存放在硬盘上的重要文件弄丢。其次,硬盘还未老化和损坏,文件更不会丢掉。这都是不该发生的事情。
越想越不清楚,越想脑海越凌乱,越想额头上越会渗出更多细密的汗珠。我开始变得恐慌和焦虑。
自从柠子去世,电脑是不常打开的,就这样静静地放在安家里。有时候写稿子,也没有想过要去看看长篇有没有丢掉。因为知道不会丢失,才不会多此一举地查看。可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地昏聩,电脑并未设任何密码,可以任何人随时随地地打开,包括我的长篇。但,真的是某一个人在故意让我丢掉所有的文件么?
首先想到的是,安未辰。她是唯一一个完整地看完我的长篇的人。
也许事情远远不会如想象中那样简单。那些照片和文字,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掉。
但愿不如想象中那般,我宁愿它是不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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