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留在家里,谁会料到有个人还比他像个疯子,竟直接在厕所洗起了头?
孙良人实在湿得厉害,曹熲雾不得不去柜檯要了一间房,二人索性上楼好好整理自己一番。
衣服丢进了洗衣机,他们好好的洗了一次澡,从头到尾。
原先都是沉默,后来也不晓得谁先开始的,他们笑个不停。的确在饭店厕所穿着上万块的西装,在洗手台冲垮了一大早做了造型的头发,想想都荒唐。
笑了半天吻在了一起,偶尔也许事后回忆没那么好笑的事情,也会在当下特别使人无法抑制的想笑。一起为了一件蠢事乐个不停,这件事他们会一直记得的吧?因此曹熲雾恐慌的事会在时光洪流里被淡忘,他们只会记得孙良人洗头了。然后他们会想不起来他为何洗头,但愿如此。
洗好了澡衣服还在烘乾,二人穿上了浴袍坐在桌前,开了罐红酒。
「改天一起出门玩吧良人。跟飞翔兄弟,还有小点。」
孙良人看着他,那人眉眼饱含英气,两道剑眉锋利,目光灼灼,的确是帝王相。这样的脸本该一路顺遂的,可也不一定,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养在宫里的孩子们往往心里都有些缺陷。富饶的环境不一定能养出健康的孩子。
「那是你的家人吗?刚刚那些。」良人问道。
「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伯父伯母,堂兄弟姐妹。」曹熲雾微微一笑,「我母亲是我的继母,但因为很小就喊她妈妈了,所以一直都把她当成母亲。我对她很抱歉,很歉疚。我一开始真的知道不是我的错,但是后来真的不知道了……大家都说是因为我,慢慢的我也相信了。」
孙良人虽然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但还是听得很专注。
「连我都怀疑起自己了,看谁都觉得他们在指责我,怪罪我。我一辈子都彷彿洗不掉那样的阴影,在他们面前我始终不敢开心的笑。我哪有资格?……但是,良人我其实没有错。我真的没有,但我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坚定这个想法,我提不起勇气。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烂死了,像个垃圾,像一团被丢在水坑的废纸,易碎又毫无意义。」
孙良人抬起手,两手往他脸颊上拍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就是个误把垃圾当宝捡回家的白痴吗?我是白痴?」
曹熲雾一怔,「当然不是说你白痴。」
「那你怎么会是纸团呢?」良人微微一笑,「曹明公,你好好闭上眼。」
曹熲雾一开始有些犹豫,可看他一脸坚定便只好闭上了眼。随后额头上一热,饱含爱怜的吻慢慢往下,经过了他的眼皮他的鼻樑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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