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
摇下车窗,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横在车门上托着腮,感受迎面而来的风。
夏夜的风带着一股燥热扑过来,吹散了她仅及脸颊的短发,美美的沙宣发型被吹得凌乱张扬。
一圈又一圈驶过看台,听着那些熟悉的呐喊,她的心里的烦躁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更甚了。
李拓疆刚学赛车不久,被她远远地抛在后面。倒是赛场的主人秀出完美的车技,在关键弯道超过了她。她也不甚在意,慵懒地对他亮了亮车灯表示赞赏,跟在后面保持第二名。
前方的维修人员打起了小旗,提示赛手们该换轮胎了。江若岩驶入维修赛道,踩下车门,拉开赛车服的拉链,拿下头盔抱在手里,推开车门走下车。
石于阗大献殷勤地递上来一瓶水,接过她的头盔,“怎么下来了?是不是车子出了什么问题?”
夜像一个随时准备张开血喷大口的巨兽,埋伏在暗处等待着,吞没一切的閻息。
江若岩倦怠地望着远处的黑暗,无精打采,“没事,我累了。”
李拓疆意犹未尽,见江若岩不比了也下了车,想说服她继续比赛。
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江若岩美目一横,“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好!好!我认输!你要什么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绝没有二话!只要你能在跟我比一场!”
比赛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要求,可以是金钱、房子、车子……等等物质上的,也可以要求他学狗叫、到大街上裸奔、上超市亲老大妈……这些无聊的事,总之多得是整人的乐子。只要提出来对方就得照办,否则踢出联盟,绝无二话。
李拓疆把心一横,做好了一切准备。
江若岩看着李拓疆,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爸爸是军区副司令,家里住在军委大院里,那里不但有真枪实弹的警卫,还有哨兵巡逻,平常人根本进不去。不正是她要给小妹找的避难所吗?
当她提出自己的要求时李拓疆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不行!我什么都答应就是这个不行!”
开玩笑!带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回家住,他不被他老爸毙了才怪!
“你想清楚了再说!你应该知道联盟的规定,等着被开除会籍吧!”出身律师世家的石于阗做事有板有眼一切按规矩来。
“没有第三种选择吗?”李拓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没有!”江若岩回答。她想不出别的法子,只好难为他了。
在老爸的怒气和联盟资格之间权衡了许久,李拓疆终于下定决心,颔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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