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风——你终于来了!我好怕……”
“不怕,我来了。你的身子好烫,感冒了吗?我送你去医院!”雷厉风平抑心中的悸动,刚才那声轻唤是最煽情的媚药,让他身子为之一震,差点不顾一切想将她压在身下。
埋首在他胸前轻摇螓首,江若岩的唇贴着他的胸,娇弱地轻吐:“不要去医院……丢人……我被下了……迷情药,你把我放到浴室里,放满冷水帮我降温就可以了……”
迷情药?雷厉风心口一窒,鹰眸闪过一股杀人的寒光,“该死!那个混蛋居然敢这样欺负你!我要杀了他!”
想到那个男人对她……他快疯了,这般模样的她必定是……遭受了难以想象的凌辱。他唾弃自己,怎能在她遭受这样的伤痛之后对她起了欲念?
雷厉风牙关咬得咯咯响,暴戾在血液中流窜,强忍着杀人的冲动,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怎么忍心让她泡冷水?他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不知如何是好。看她难受的样子,让他的心跟着抽痛,恨不能自己替她承受,恨自己来得太晚。
接到她电话,听出不对劲时他已经快到她家附近,请了长假,打算好好补偿她,尽一个男友的义务陪陪她。不曾想却遇到这种事,他立刻命令副队长透过军用网络查询到她手机所在精确位置,然后马不停蹄赶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我好热……好难受……”
江若岩像只慵懒的猫儿一般磨蹭他粗粝的手,舒服地吟哦出声。她的火热在两人紧贴的地方稍稍纾解,于是,她环住他腰身将柔嫩的身子贴上他的,希望能缓解心底的渴望。
雷厉风身子紧绷,感受着她的柔软,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饱满的胸房抵在他胸肌上。这样的煎熬,这样的魅惑,没有男人能抵挡。他的身体再也不能控制,意识再也不能思考,他顺了自己的心意,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低头吻上她的唇。
江若岩轻启牙关,灵舌与他缠绕,手不满足他身上的阻碍,无意识地拉扯他衣服……
玫瑰花瓣上,雪白的身子和古铜的身躯交缠,最原始的、最动人的激情上演。
作为观众,几百朵玫瑰花羞答答地低垂下头,为这一室的旖旎风光沉醉。
药量下的足,雷厉风的激情、火热更足,他就像一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永远不满足,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
总统套房的温度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累,江若岩觉得自己像是跑完了马拉松一样,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松散,每动一下都是煎熬。
好累好累好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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