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去听他唱一次的,是不是?”“好吧!那我们就散了,明晚艺术馆见吧!”谷风说。
就这样,我们散了。我慢慢的沿著敦化北路向前走,走进了暮色和雨雾揉成的一片昏蒙之中。翦翦风2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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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成功的演唱会,从各方面来讲,都是成功的。听众挤满了演唱会场,座无虚席。花篮从大门口、走廊,一直排列到台前、台上、和台后。许多政界、学术界、音乐界的名人都出席了,摄影记者的镁光灯从开始闪到结束。所有的广播电台都在做实况录音,电视台也在做实况转播。掌声热烈而持久,场面是伟大的,动人的。
我们的座位几乎是最后几排了,因为我们的经济力量都无法购买前排的位子,而且,那些位子在开始卖票的一小时后,就早被人订完了,我们也买不著那些位子。坐在后面,我们倾听著他的歌,一支又一支,他唱得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倍,音量、音色、音质都好。显然,这十年的时间他没有浪费,也没有虚度,他是经过了一番苦练的!他的歌声比他的人对我们而言,是熟悉多了,那歌声依然充满了感情,依然有动人心魄的力量。当他引吭而歌的时候,他的脸胀红了,他的眼睛闪烁发光,他的面部又是那么激动的、易感的、充满了灵性的,我们感动的望著他,噙著满眼眶的泪,噢!我们的柯梦南!可是,歌声一完,他在掌声中徐徐弯腰,那魔术一般的灵光一闪消失了,他又变得那么冷漠、孤高、而陌生,又距离我们好遥远好遥远了。
他唱了十几支歌,几乎全是各国的民歌,也唱了几支歌剧中的名曲。我们带著强烈的期盼,希望能听到一支我们所熟悉的,他往常所常唱的曲子。但是,我们失望了,他一句也没有唱。演唱会将结束的时候,无事忙按捺不住了,拿了一张纸,他在上面写:“柯梦南:我们都在后面几排坐著,昨天,我们也曾在机场等
待,但是,你仿佛不再是以前那样容易接触了。假若你
没有把旧日的朋友都忘干净,愿意为我们唱一支‘有人
告诉我’吗?散会后,可否在后台‘接见’我们?圈圈里的一群即刻”
他把纸条给我们传观,我低声问:
“你要怎样递给他?”“我现在就送到后台去。”
他送去了,我们都满怀希望的等待著,片刻,他又溜了回来,怀冰问:“送到了吗?”“他经理人接过去了。说等他到后台就给他。”
每唱两支曲子,柯梦南就要回到后台去休息一会儿,当他再回到后台的时候,我们都兴奋极了,他将要看到我们的纸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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