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一切恢复安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要不是师父和自己一样一脸惊恐,许墨都要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小墨,这……这真的有用啊?”老葛在殡仪馆干了一辈子,还是第一次亲眼见人和亡魂沟通。
许墨显然也没想到,“我也不知道啊,唐小姐给我留了电话,我明天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师父,我不会害了她吧?”
老葛赶紧安慰他:“没事没事,这么厉害的东西唐小姐随手就能送你,她自己肯定更有本事,再说是她让亡魂去找她的,肯定不会有危险。”
许墨点点头,在心里默默给唐忆辞祈祷平安,“师父,这位……老先生,怎么办?”
老葛也愣住了,想了想说:“先到这吧,等明天你联系了唐小姐,问问什么情况再说。”
“哎,好,好的。”
另一边的唐忆辞,看着眼前有点不知所措的老人,让赵希给老人倒了杯阴茶。
“老先生,您是殡仪馆那边过来的吧?”
老人看这个小姑娘还真是能看见自己,也终于放下心来,他接过赵希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感觉魂魄都平静下来。
“小姑娘,我不是故意吓唬殡仪馆那一老一少的,回头你帮我跟他们道个歉,我只是,我有心愿未了,我着急啊,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惦记我的兄弟们啊!”
唐忆辞很有耐心,“您慢慢说,不着急。”
老人名叫雷振国,16岁的时候参军,第二年便随队伍去了北国战场,在千里之外打响了保家卫国的战争。
老人参加过两次大的战役,立过三次三等功,后来因伤退出战场,回到祖国。
几年后,老人转业到地方,娶妻生子,平安顺遂。
“小姑娘啊,你不知道我们当年吃了多少苦。那时候敌人的飞机就在头上,队伍不敢在白天行军,就只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大家摸黑走山路,从太阳落山,一直走到天蒙蒙亮。
零下三十几度的天气,大家硬是走得大汗淋漓,有的战士鞋都走断了,脚上都是血。
那个时候啊,走到哪里可能就会在哪里休息,有时候几个人才有一件军大衣,我们就凑在一起互相取暖。怕敌人发现,也不敢生火,啃着粗粮饼子,捧着雪送到嘴里含着,含化了当水喝,冻得舌头都僵了。”
冥诺和赵希捧着脸听得很认真,还忍不住提问:“这么苦,大家没有怨言吗?”
雷老笑了笑,他很喜欢给孩子们讲当年的故事,“哪里顾得上有怨言呢,我们的身后就是家国和同胞,如果我们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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