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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香一个人沉浸在这样隐密的苦痛里,默默承受着,他倒快活,随时可以将她揉圆捏扁。正是桑香愈发不安时,察觉齐三公子伸手来轻轻扳着她身子,转过来对着他。
只见齐三公子瞧见她眉眼那段娇嗔,道:“你这样子同谁致气?”
他很想从早到晚地将她抱在怀里,弥补那些度日如年的彻夜伤心,他轻轻叹了口气,又微微一笑道:
“别怕哩,等我问完这些净会添乱的人就来陪你。”
桑香抬眼看齐晏,他的目光情深似海,她却只能隐藏心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儿呢?处事时那样冷静无情,对她却例了外的温和,晓得真相后会不会轻而易举地原宥她?
桑香的心底自然是没有把握,以至于她的神情落在齐三公子眼里,有种莫名的惶惑,像是怕他、惧他,同从前的阿弱截然不同——齐三公子不由轻轻皱起了眉,他握着桑香的手,微微的轻颤,她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他还来不及仔细琢磨,已听见外间有人的脚步声。
齐三公子起了身,没有说什么话,从暗门步了出去。
外音的芊儿并两个侍立的小丫头已侯着,看见开阖的暗门转出齐三公子,她原本是坐着的,这时又起了身,但看齐三公子难得地穿上大红锦衣,如此喜庆热闹的颜色,却半点世俗味都无。这芊儿原先在乐馆,也有好长一段时日以为凭她出色舞技能博得齐三公子青睐,可到底还是高不可攀,尔后不得已抓了根救命稻草,却原来嫁了个沾花惹草的男人。
齐三公子向来也没那么多拐弯抹角,直问道:
“你昨夜四更到五更,没看见峻哥儿出门罢?”
芊儿低头轻声答道:“我睡得轻,没听见他出门的响动。”
“冷枫儿死了,你怎么看?”齐三公子沉吟,手上把玩着案上一个头上生了龙角、身添双翼、鎏金镶嵌宝石英钟的蟾蜍纸镇,这怪模怪样的东西,他却很是喜欢,凡事贵在别致,所以他才会钟意一向对他都冷心冷面的谢阿弱,只是阿弱做了女鬼,怎么反而心虚意怯的,好像不止怕他,简直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齐三公子神思不凝,沉吟不语,那芊儿脸上很是不自在,仿佛原本一直暗暗忍受委屈,而魏园的人都默契地不提,她也就习以为常地做个缩头乌龟,这会才明白原来大伙都晓得她所受的羞辱,难说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哩!芊儿不由声调微微颤着,答话道:
“她那样不甘寂寞的女人,死了也活该!”
说着这芊儿忽然情难自禁地,掩袖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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