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替你收永定河边骨。
作者:你说的怪吓人的,可是,混社会本来不就这样么?谁韧劲足,熬得住寂寞,熬得住质疑,谁笑到最后,放眼去,哪个不是这样……
饲主:你写小说又不是混娱乐圈!嘴上说得轻巧,你若受苦,跟着遭殃的还不是我?
作者:你好罗嗦,我回乡下,你不会难过吧?
饲主:你敢要胁我?
作者:我就是……随便问问……
56鹿死谁手
冬夜愈深;寒星愈低垂,魏冉并非长久习武之人;入夜三更后,铁如意还不现身;他倒已冻得手脚冰冷,却倔着死不开口,只忍着冻;桑香看见他缩手缩脚;脸被寒风吹得得通红;这时辰还不知要熬多久;她便伸了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心缓缓渡了真气给他。魏冉渐渐觉得身上暖了些,这才有闲心压低了声儿笑道:“这世上还是老婆最疼我。”桑香没理会他,只是握着他的手,想起从前做瞎子的时候,他也是常牵着她引路,为了她前路一块石子都计较,踹远了才让她走,如今她不过暖他的手,他却这般喜悦。桑香滋味莫名,低下了头,更不再言语。
等到近乎四更天时,终于瞧见一辆马车从镇口大道驶出,这马车并未点起灯笼或燃起火把照路,且半点车轱辘声都无,若非这白雪冰积,倒映一点天光才令魏冉、桑香瞧见这马车,不然恐怕转眼错过都不知晓呢。
且看着马车愈近了,才看清那车轱辘上裹着毛毡,是以在雪地里行车并未发出太大的声响,驾车的人头戴帽巾,遮住了头脸——这般取巧隐秘,又是深更半夜独行的,魏冉不再多想,几步迈出岩石,握剑拦在了那马车前头。
魏冉一个大活人突的窜了出来,直惊了那驾车的,急挽住辔绳,魏冉同他打了个照面,果然是铁如意!魏冉拔剑出鞘,喊道:“我看你往哪逃!”那铁如意无心多话,逃命要紧,连忙调转马车,也不过河了,挥鞭直往下游去!本就是水往低处走,这河结了冰便是顺坡,马车一驶起来,两个轱辘滚得飞快,这铁如意驾车的本事也了得,一转眼就将马车驶出了魏冉三丈远。
魏冉不能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拼了命追上去,那马车却越赶越快,越来越远!魏冉索性先将自个儿的新月剑一把飞掷,丢进了马车后帘子里,再一咬牙,像灵猿挂树般双手攀住了马车厢子边沿!他的人顺着车走,双腿在冰上拖着,空蹬几下,冰面滑得要命,瞪也使不上力,他整个大活人被马车拖着走了老半晌,没处使力,却仍死抓着不肯松手!魏冉愤愤骂了声娘,狠狠憋了口气,生生靠着双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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