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皱起眉头道。
“你是说躲在竹林飞瀑边上发暗器、然后逃得迅疾的凶手是忠叔?”桑香疑道。
“谁晓得是怎么一回事?本就是雨初晴的天气,虞园到处都是竹林,鞋上沾湿作不得准。”齐晏随口带过。
“那明日你打算如何行事呢?”桑香查案总是急切,道:“我虽然装病,寻着空倒要偷偷往李小莲、李小虎的房里看看。”
齐晏柔情道:“让你歇着,你倒不肯好好养病了?”
桑香偎在他怀里,道:“总之你明日小心。”
二人如是又说了些也许有碍、也许无关的话,转眼天就亮了,齐三公子扯了谎,告诉这虞园的主人朱二小姐晓得,桑香病了,要耽搁几日。朱二小姐只说山房临近瀑布,湿重寒凉,东厢房不得空,请桑香搬到她的可心居歇息养病。齐三公子婉拒着,却耐不住朱二小姐一片好意、殷勤相邀,阮、薄二人正要帮着桑香收拾东西搬过去。谁料那朱大小姐又不知怎么冒了出来,更不知为何变了心意?巴巴跑过来,既客气又有礼地赔了不是,只道昨晚心焦气躁,这才霸占了他们的屋子,令桑香感染风寒,她心中有愧,请桑香住回东厢。
桑香只觉得蹊跷,但看看齐晏的意思,齐晏作主让她住进了东厢。桑香这间房却是在朱大小姐与那随从的房间当中,左右夹击,倒像坐牢一般。阮、宁、薄三人都被齐晏打发出去了,各忙各的,不见了踪影,齐晏亦是没耽搁,查案去了。只有魏冉这个闲人,不放心桑香,看着她躺在东厢床上懒懒的样子,忙活着给她递姜汤又是递冷帕的,疑惑道:“你身体好得跟铁打的似的,就算是头一回我把你从河边救回来,你也没多久就醒了,后来再也没见你病过,怎么一夜之间你就感染风寒了呢?”
桑香看他这样关切,很想让他晓得是装病,但又怕被人瞧出端倪,只好任性道:“病了就是病了,哪有那么多缘由,你要是嫌烦了,就出去外头练会剑。”
“我哪里会嫌烦,我看是你嫌我烦了。”魏冉急着争辩,可又不想和病着的桑香斗气,又软了声儿道:“好了,我听你的话去练会剑,免得你又说我不刻苦!”
桑香看魏冉将她的每句话都当作金科玉律,可她终究不能答应他什么,只能辜负他,看着他出了房去,心上不由微漾。
魏冉小心阖上房门,桑香隔着纸窗听见他在院里飒飒练剑,声响倒凌厉,约摸也瞧得见他那身法——铁如意打在他身上的伤倒像隔夜就好了,当真是筋骨奇特了。
却说那朱大小姐令桑香搬过来后,也不往别处走,趁着天清气朗,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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