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身上!”
陶敬亭之死本就扑朔迷离,一众弟子都有疑心,这会忽的被这三位揭破,摆到明面上,一时前后守灵的弟子都议论纷纷起来,到底是谁杀了掌门?为何要杀掌门?难不成真是这眼前这三位一等弟子?
一时灵堂上不守灵,反成询案,不成个样子!原本跪得挺直的陶五柳这会起了身,冷冷道:“若是再有人喧闹,拖到堂下打三十大板,就当是给师傅热热闹闹送行了!”平常弟子本就敬重陶五柳,再不敢多言,皆噤了声,陶芙蓉等三个却素来和陶五柳平起平坐,自然不服,还要再言,陶五柳已将掌门令牌握在手上,愈发冷淡道:“若三位还有话说,我即以掌门身份逐三位出神农门。”
陶文盛怒目瞧着陶五柳,道了句:“你不要欺人太甚!”更要起身发作,却被陶芙蓉拦下了,干瞪着眼,剑拔驽张的,堪堪压下,这守灵堂前,才险险没有闹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金瓶梅是一本写得很好的书,不肉时浮生百态,堪为世情大观,肉时更是……(‘流传千古’是个好词吗?‘无书出其右’也是个好词?)……除了看不见高尚,无法令人感动。毕竟这是一本现实之书,不是理想之书。
76至寒至暖
南药房后院;林锦儿给谢姑娘房里点亮了烛火,自己坐在绣凳子上眼角噙着泪;谢阿弱原本一直闭目养神,不同这刁钻的小姑娘说话;但听她忽的抽泣起来,不由有些惊诧,柔声问道:“你有什么伤心事;怎么在那里垂泪?”林锦儿难过道:“掌门死了;大伙都说他是被人毒死的。”
谢阿弱默然无语;她勉强撑着手坐起身来;窗外如水月色、清风吹落白梅冰清霜洁,开得异乎寻常的盛;问道:“锦儿你在神农门多少年了?跟你大师姐、二师姐、三师哥可熟悉?”
林锦儿抹一抹眼泪,如实道:“我来神农门六年了,我们平常都见不到一等弟子,谈不上熟悉,但我喜欢四处走,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罢。”谢阿弱淡淡道:“你说过你大师姐和三师哥是狼狈为奸,他俩会不会为了掌门之位杀人呢?”
林锦儿摇摇头,又轻声儿道:“我听说二师姐和掌门的贴身陈药侍走得很近,掌门不答应他俩的婚事,有人说是陈药侍下的毒。”
谢阿弱听了只问道:“陶掌门的起居一直都是陈药侍负责的吗?”林锦儿点点头,谢阿弱寻思那下毒之法,心思缜密,且凶手擅于忍耐,不露形迹,若非偶然被撞破,那染尘子势必在香炉里烧化了,依此看来,这凶手轻易不会留下破绽,倒不像是明面上的陈药侍了。再说这神农门内草药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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