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旁观,亦同行而去。而那两位夫人惊魂未定,回过神来,少将军已经走远了。
等三人歇在厢房,用了些斋菜,那沙弥来禀说,适才两位女施主想过来请罪,薄娘子冷声道:“免了罢,都是些势利小人!说的都是违心话!不如不听,打发她们走罢。”沙弥点头称是,谢阿弱听适才那两个妇人议论,已晓得邓苹儿死因离奇,她不由问道:“如若邓姑娘不介意,可否将你姐姐死时的情形细细告知?”
邓琼儿和谢阿弱相处了这几日,已晓得她并无歹心,再看姊夫和她交情颇深,也就从实道:“十日前,阿姊派人上刀歌门,送了一封信给我。”说着邓琼儿从包袱中取出一封折好的信笺,递给谢阿弱道:“只是阿姊在信上并未写什么出奇的话。”
谢阿弱展信来,但见上头清隽的字迹,道:月初回娘家和你见面,月尾不得空甚是烦恼,街上初次与你姊夫见面的往事还历历在目,一晃眼已过了十余年,七年空枕煎熬并无怨恨。
邓琼儿伤怀道:“我当时接过此信,瞧着信上,只觉得话里稀奇古怪。一则,月初我阿姊并没有回娘家,二则我记得阿姊和姊夫第一次见面也并非在街上,而是在九巍山。”薄娘子此时亦道:“小时候父亲带着我上九巍山,是我第一次见着阿苹和阿琼。”
谢阿弱道:“看来这是她刻意写的,不知藏着什么意思,多半是怕被人瞧出端倪。”
邓琼儿道:“我也是这般想的,看这信像藏头诗,可月月街一七是什么个意思?我只道南陵城中有个双月街,没有月月街,而我当日恰巧无事,就下山寻阿姊,午时骑马经过那双月街壹拾柒号门首,原是一家布店关着门。我一时看不出什么端倪的,驻留片刻时,没料到那门忽而从里头打开了,冲出来一个惊慌失措的姑娘,几乎要撞到我马蹄底下!只见她腿软得动弹不得,断断续续喊说店里面有死人,有一个男人被刺死了,到处都是血。”
邓琼儿回忆当时情形,脸色愈来愈哀伤道:“我忙下马,扶着那位姑娘坐在一旁石阶上,然后进了门去,只见布庄地上确实躺着一个被刀当胸刺中的男人,旁边一滩的鲜血,已经绝气了,而他手上还攥着一个旧布偶,我素来大胆,就四处查看起来,没想到……”
邓琼儿一时凝噎,哀声道:“等我查看到那布柜后头,就瞧见了一个女子裙脚露出一双鞋来,我缓缓低头,定睛一看,竟是阿姊的尸首,但见她的唇齿发黑,嘴角还残留着血渍,已经救不回了,我登时魂飞魄散,动弹不得。后来街上的保甲也被惊动了,不多久捕头仵作都来了,布店死了一对男女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