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呢,未见得年长多少的齐晏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后还是随身带着些锦帕罢。马车外那样的月光,照得山林中的道路像缎带一般,但愿,但愿一直没有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饲主:下雪了。
作者:嗯
饲主:赋诗一首。
作者:雪雪雪,倚栏望天波,白絮浮雨水,赏心唱清歌。
饲主:装什么文艺!!我叫你贱贱的你又忘了!!!!打油诗!!!
作者:早说嘛,亏我还像新笑傲江湖一样卖力地玩创新改编!嗯哼,听好了啊——天上下雪,门外撒盐,淋坏饲主,作者不愁!
…………………………………………………不出意料的,作者又被打了————————————
90真如钟鸣
及至谢阿弱与那店小二到了南陵城衙门前;门口冷冷清清;因是年关;所以没几人当班;小二代阿弱上前告知了门口皂吏说是来认尸的,皂吏只说仵作歇班,再打听得几句;却说那无名男尸已被移到义庄了,于是谢阿弱又请小二哥带路往城外义庄去了。
却不料才步行到城外义庄;又听闻时值年关;义庄尸首都一应送到火场举火烧了,还说要把烧化的骨殖撒到火场斋堂外池子里,并请了那念经的禅和子举行佛事;一应都是将军府里的人出钱整顿的功德。谢阿弱一听;也顾不上小二哥了,顺着指的火场方向,轻功飘渺去,几步就不见了人影,惊得那小二目瞪口呆。
谢阿弱一迳到了火场,却见场中正堆柴薪、浇火油,半人高的柴薪上停着十几具尸首,有男有女,都换了一式的干净敛衣。她一跃点足,登上了柴薪,被那火夫瞧见了,惊呼不止,要赶她下来,阿弱不作理会,只是定睛瞧着当中的男尸,实在辨不出差异,索性蹲□,一具一具地扒开敛衣,察看胸前是否有刺伤。
那柴薪下的火夫们看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上火场来扒尸,一个个瞠目结舌,回过神来时,但见这姑娘已停在一具男尸旁,细细察验这男子眼耳口鼻、手、脚,还不时摸索在这男子头发间,或将手按压在胸膛五脏上,一寸一寸都不放过,专注极了。
那些火夫看愈来愈不像话,就爬上柴薪来,要拽这年轻姑娘下去!不料这姑娘冷目一扫,看不清她怎么出手的,总之还未近身,这些火夫们皆被这年轻姑娘提脚踹了下去!火夫们没有一个防备的,转眼就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了,回过神时才发现身子骨被摔得又疼又酸,一个个才哎呦呼痛起来!
而柴薪上,不过一盏茶时候,谢阿弱已验得这尸首大概,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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