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幼儿所留的念想,不知我说的可对?”
王宝如此时被戳破偷布偶一事,脸色一白,低头认道:“那确是我父母遗物,为何会被一个死人握着?我实在想不明白,就偷偷藏了起来。”
谢阿弱此时娓娓道:“当日,花掌柜假借红布已缺,设局引宝如姑娘去布庄,而那男尸死在地上,还握着她的东西,这等栽脏,正是花掌柜苦心嫁祸于宝如姑娘。想必花掌柜早已先将这帐房先生引到布庄,趁机杀了他,再将你的布偶塞到尸身手上,不过花掌柜贪图小利,见柜上红布堆积,想来命案之时,场面混乱,谁会在意那四五匹丢失的红布?花掌柜如此贪财之人,之所以要杀那帐房先生,恐怕还是为了个利字罢?”
王宝如闻得是近乎养母的花掌柜设局陷害她,惊诧莫名,而那花掌柜却仍抵死不肯招认,强硬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红布兴许是我先前买的,积压着忘了,谢姑娘怎么就认定是我偷的?”
谢阿弱冷冷道:“那不妨请花掌柜稍歇息会,先听我说说另一桩命案。不过这之前,请王护卫往花家绣庄,将那几匹红布悉数带回,充作物证。”
王鸾听言,吩咐王护卫前去。
此时经谢阿弱说得那男尸的来龙去脉,那堂上端坐的锦夫人与堂下张婆脸色都不似原来那般镇静,谢阿弱望向这两人,道:
“却说当日布庄发现邓苹儿姑娘被人毒死,还被藏在柜子底下,恐怕与这几日外疆高手潜入刀歌门、偷取城防地图有关。至于这地图如何流入刀歌门的?我原本没有头绪!只因邓苹儿姑娘递信给自家亲妹妹邓琼儿都得费心暗语,那要紧的地图就不可能是她递送出将军府的。
依我看来,后来邓琼儿姑娘按姐姐密信往双月街去,发现了邓苹儿的尸首,恐怕正被凶手误以为是邓琼儿取走了地图,并带回了刀歌门。那依此看来,这地图原是藏在张婆家布庄的某处!依我猜测,邓苹儿惹来杀身之祸,正是因为她身在将军府、发现了盗图之人,尔后跟踪到了双月街布庄,此后她为求稳妥,折回将军府,递信向邓琼儿密报。她如此周折,不敢直接向将军禀报,恐怕正是因为她忌惮盗图之人!这样想来,此人定是在将军面前颇说得上话,若遭此人反咬一口,邓苹儿身边又无夫婿撑腰,恐怕要受冤屈,所以只好碾转求助娘家。
尔后,她再去布庄,想寻回地图时,恐怕已不知不觉被人下了毒,她毒发死在布庄时,被人藏在柜底,正是因为白日不好弃尸,是而那凶徒只等着晚上再运出。却不料撞上了花掌柜歹心害人,花掌柜杀人时,没想到柜后已藏着一具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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