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可惜不是一个人。”
楚凤瑜不免微微伤神,可惜每次相遇相逢,她总不是一个人。
正这时,肩上背着几个大包袱的魏冉,从街口那急急奔过来,气还不曾喘平就拽着阿弱的手腕道:“魏园的人追来了,我瞧见玉面狮子了,要吃人一样,咱俩弃了马车,快往哪躲一躲。”
谢阿弱脸色微微一变,平静叹道:“还是追来了。”
言语未落,七八匹大宛名驹已拦在街头街尾,齐三公子风尘仆仆,策马飞定,随骑的青衣侍亦佩剑勒马,今日的桃花街, 端的热闹非常。
齐三公子的马缓缓驶入桃花街,蹄声缓缓,人流像是被无形的剑劈开了,他目光却一直淡然飘来,他眼中的谢阿弱像是个陌生人,一个几番弃他而去的忘恩负义之人,但他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来寻她,但凡她答应和他回去,他对她仍是只有“前事不记”四个字——世上最没有底线的四个字。
但谢阿弱终究没有回心转意,绚丽的桃花因着公子的驾临,无论是颜色还是香气,霎时都变了,变更的还有她的心境,款坐听曲的悠闲心境,一刹又被纷扰情丝给纠缠了,焦躁不已。
齐三公子在离谢阿弱的马车只有两三丈的距离,缓缓勒住马,。楚凤瑜不知内里,但看魏冉缓缓拔出了新月剑,已晓得情形不对,轻挽辔头的齐三公子微微一哂,道:
“以卵击石,都要比你的举动高明一些。”
他还是忍不住出口伤人了,公子骂人的时候措辞总是格外文雅,格外和气。若是往日,谢阿弱很愿意会心一笑,但今儿个却没有那个心情,她不过打量他片刻,已瞧出他身姿较以往不同,略为不便。——恐怕魏冉与公子比试剑技,未必会输,齐三公子不过虚张声势罢了。
但求稳妥,不如她亲自试试公子的武功。
谢阿弱一念及此,已缓缓拔开了冷泉剑,温柔道:“我从不曾和公子比试过剑法,如今春光正好,桃花又开得如此绮丽,不知公子可有闲情赐教?”
作者有话要说:1、
帝饲:我在文具店买了两张艺术纸,你要不要欣赏一下,在桌上。
作者:早欣赏过了,你这个虽然印了花鸟,但花鸟太粗糙了……没有我在魔都看到的纸好,那个很细腻,一张就要上百元。
帝饲:那你怎么不给我买?
作者:你汇钱给我我才能给我买,你不汇钱给我我怎么给你买。你早说你要,就是买一吨我也给你运过来。
帝饲:你一招人厌,脸就会变圆,真的很圆,像大饼。——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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