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谢阿弱道:“看来是拿准我搬不动这箱子,既如此,我换个法子!”
说着谢阿弱猛地抬手往铁箱上打了一掌,声震如钟,嗡嗡耳鸣,那铁箱盖子霎时开了,弹出一团物什,快如闪电,腾身舒展,一个少年就要往屋外逃窜!谢阿弱飞掠如影,提剑轻轻一挡,那少年哪逃得出她剑锋?
谢阿弱缓举剑刃,堵住这少年去路,但见他蓬头垢面,身穿布衣,似乎久未换洗,脸亦消瘦,想必饭食有上顿没下顿,困居于此,想必已有多时。
那少年眼神犹疑,防备地盯着谢阿弱一举一动。
谢阿弱问道:“你是乐绛?你师傅是曲之通?”
少年不言语,谢阿弱收了剑,缓和道:“放心,我此番前来,不是要与你过不去,你师傅生前可是为御龙门门主仇紫阳雕过一个宝匣,匣上有四句字谜诗?仇紫阳刚过世,你师傅也死了,外间传他是意外,但我却以为与御龙门脱不清干系。”
乐绛一听谢阿弱道明来意,若她想杀他,即可下手,想必没有恶意,他略微放心了些,问道:
“你认得我师傅?”
谢阿弱道:“我只在江湖上听过你师傅曲之通的大名,他手底下的机巧玩意,独步天下,若没有玲珑心肠、神来妙手,怎么可能有这等造诣?既是有这等造诣,又怎会死在自己机关之下?”
乐绛听得谢阿弱言语之间,颇为敬重他师傅,又专程来查访师傅死因,可见是个侠义之人,但他从小行事,严谨缜密,也不敢轻信,又试探道:“古语说善泳者溺,我师傅虽然巧手,但阴沟里翻船的事也是有的,况且官府都定论意外,你又怎么晓得不是?”
谢阿弱听了,不禁打量这乐绛一眼,他目光炯炯,聪明极了。
乐绛却被她看得心上一虚,脸上一红,仿佛他那点小伎俩已被她轻易识破。
谢阿弱瞧他面薄泛红,微微一笑道:
“若你认同官府定论,又为何要藏着不见外人 ?'…99down'我看你这般隐忍自苦,却像是躲避仇家,莫非你师傅丧命时,你瞧见了什么不该瞧见的?”
她一语中的,乐绛脸色一变,咬咬牙,下定决心道:“我不瞒你,我师傅曲之通确是被人害死!那时我躲在铁箱,暗中瞧见了杀我师傅的凶手是个女人,她武功了得,几招内定住我师傅身法,用一双很好看的手握住我师傅的手,活生生把一枝淬毒的银针□了师傅的喉咙。”
乐绛忆起那段情景,心上悚然,咬紧牙关道:“狠毒的女人!”
谢阿弱问道:“你可晓得她为何要害死你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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